灾,就把他给卖了。
等后来他阿玛回京找着他的时候,他已经净了身准备送进宫了。
那孩子自己倒是不知道身世,但孩子的阿玛通过关系求到了梁总管跟前,说是不求大富大贵伺候主子,就只求让他别吃苦。”
“雅头……这名字一听就不是咱汉人的名字,他当真自己不知道?”
赵肃喜:“是真不知道。”
“乡下不说官话,也没人想着这孩子能是个旗人血统,就知道孩子他娘活着的时候一直叫着‘丫头’,乡下不都是这样嘛。
贱名好养活,拿女孩儿名给男孩儿挡灾,谁也没想到这孩子实际名字是雅头。
后来内务府落档的时候,梁总管借口说丫头不像样子,才给他改回了雅头,但真没人那么叫,现在还都是叫他‘丫头’。”
“哪旗的主子啊?还值得梁总管这么照看?”
“听说是上三旗包衣,但具体哪家的不知道,梁总管没说。”
郭玉想了想,说:“既是能求到梁总管那儿,想来也是有点儿关系的,留就留着吧。但这事他有错在先,罚是肯定得罚的,打板子你们自己掂量着就行。”
“得嘞!谢谢哥哥!”
郭玉:“别拍马屁了。今儿我说的话你也得记着,咱主子跟前儿真不能马虎,越往后越得小心,知道吗?”
赵肃喜点头:“我明白。郭哥哥放心!”
到了晚上,齐云野听小明子说今儿替他备茶的太监挨了罚,他皱了下眉,说:“不过一盏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