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念着他们,所以才会觉得亏欠。奴才斗胆,若换做柔仪殿那位主子,怕是根本不会这般难过。”
胤礽愣了愣,旋即无奈道:“怎的大阿哥又逼着福晋了?”
“奴才也只是偶然听闻,不知真假。”郑奉回答。
“当年瑚图里还说,大阿哥若想要得儿子,非得等我有两个儿子之后才行。
没想到他还真说对了,大阿哥福晋那年伤了身,到现在都没好利落,今年几次宫宴都没露面,就这样还要让她生子,大阿哥也真是……”
胤礽摇摇头,“只有嘉禧这一次就够了,日后决计不能再这样了,我若吃多了酒胡闹,你得想着提醒我。”
“奴才遵旨。”
胤礽无端想起之前喝过酒后回去把齐云野折腾得起不来床,便又道:“算了。以后吃了酒也别给我往别处送了,就回毓庆宫,谁也不闹,我自己睡。”
“是。”
“不许笑!”胤礽抬手敲了一下郑奉的大盖帽。
郑奉被敲得弯了下腰,他知道今晚胤礽心情还好,便大着胆子说道:“主子以后还是跟瑚少爷学学吧,瑚少爷敲得虽响但是奴才们不疼,主子您这一下,也就奴才打小儿就头硬,不然真得被您给敲晕了。”
“德性!”胤礽笑道。
听着胤礽满是笑意的声音,郑奉心中突然涌出一阵感慨,若是日子能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
自入了夏以来,贵妃宫中就频繁延医请药,起先只对外说是暑热引起的脾胃不和,调理了两个月,到入了秋时仍不见好转,其后不久后宫才传出些风声,说是身体早已虚不受补,如今已是强弩之末了。
胤礽端了蜜饯到齐云野身边,捏了一颗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