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戏台上唱的恩爱缠绵,也莫过于此了。”
百姓们半是羡慕、半是感慨地议论了半晌,忽而想到刚刚那漫天璀璨的烟花。
“那这烟花?”
“去年上元佳节,平康伯府里连放了三日烟花,夫君夜夜上街去看,我瞧着他喜欢,便找烟花铺子订了一些。”
“本想等上元节之时给他一个惊喜的,此时拿出来,倒也合宜。”
“古有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只为博褒姒一笑;如今夫人千金买烟花,以偿大人憾事,佳话啊,佳话!”
说话的是附近私塾的一位教书先生,秀才出身,一身文人墨客的酸腐气。
一旁的小儿拽了拽他的衣袖,问道:“爹爹,这些烟花真的值一千两金子吗?”
教书先生怜爱地摸了摸自家小儿的头,唉,看来夫人说得没错,这个孩子果真不适合读书,一点文学修养都没有,连夸张的修辞都不懂得,唉,看来他家祖坟是冒不出青烟了。
……
这番对话很快便一传十、十传百,如同波浪一般层层荡开,从内圈的百姓传到外围,直至人尽皆知。
百姓们正兴高采烈地正议论着,蔺茹已经走到了织造局大门前,叩响了大门上的铜环。
看门的小厮露出半个脑袋,狐疑地张望了两眼府外的局势,便慌慌张张地跑进府内报信去了。
“老爷,老爷,不好了。”
因为烟花出现得太过不寻常,本就做贼心虚的杜嵩为保守起见,不得不叫停了弓箭手。
暗杀三品大员,本就是要掉脑袋的大事,所以此事必须隐秘,不能透出丝毫风声。
看门的小厮手忙脚乱地跑进来,甚至脚下打绊子,差点摔倒。
“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杜嵩怒斥道。
小厮连忙刹住车,口干舌燥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