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着小腿上深深的蝴蝶刀带来的剧痛,和那人互相朝着对方冲去,但就在他要冲到我面前已经做好了攻击的准备时,忽然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随之,我看到他背后出现一个熟悉的人影,看到他,我的心才放下来了,是庄泽锐终于赶到了,刚刚就是他一块石头丢过来砸在这个混混的背上把他击倒了
那混混还想起身,被庄胖子跑过来一掌劈在后脖颈上,昏了过去,解决他后,庄泽锐赶紧跑过来和齐雨卿一起扶住我,嘴里还埋怨着我
那个小混混头子一见这情形,已经不知所措了,下意识的就想跑,刚刚向后挪了一点还没有转过身,却听到齐雨卿大喊一声“站住”,他吓了一跳,拔腿就要跑,庄胖子哪回让他走,况且他已经吓腿软了,根本跑不快,被庄泽锐几步就追上提着领子带了回来丢在我和齐雨卿面前,他也算求生欲强的,趴在地上就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起饶来,不断的为刚才说的话道歉,还一口一个爷爷奶奶地央求着
齐雨卿根本没理他,从包里掏出一个黑色的袋子丢给他,说:“东西给你了,把钱给我”,那小子一看有活路,立马说去取钱,爬起来就要往那间破宾馆里面跑,庄泽锐又一把揪住他的领子说:“诶,别着急跑,我陪你去”他根本拧不过庄泽锐,只好蔫蔫地答应了,过了几分钟,庄泽锐就带着一个大包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那个混混头子一声声叫着爷爷并感谢着我们放过他
庄泽锐向齐雨卿投过一个询问的眼神,齐雨卿示意他过来,于是庄就把包提过来,齐雨卿打开包的那一刻,我还庄胖子都一惊:那是满满一包的钱,一捆一捆,全都是百元大钞,齐雨卿又检查了一下下层有没有造假,就朝我们点了一下头,于是他们两个人就一左一右掺着我原路返回了,临走时庄还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混混头子,那家伙赶紧冲庄做出一副笑脸点头哈腰起来,庄白了他一眼之后就没再回头
回去以后,我们对我腿上的刀束手无策,因为实在是扎太深了,我忍受不了生拔蝴蝶刀这样强烈的疼痛,而且他们两个又不会处理伤口,就算拔出了蝴蝶刀也只是加快流血的速度,面对这样棘手的情况,齐雨卿赶紧给老板打了电话,过了一会老板就带着药品之类的东西赶来了,在齐雨卿家客房让他们俩把能移动的灯全都搬来模拟了一个粗略的手术室,给我打了麻醉取出了刀刃又处理了伤口,我在麻醉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而老板做完之后就带着钱回去了,庄和齐守了我一夜
第二天我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我仍能感受到腿上伤口的疼痛,环视四周,没有看到齐雨卿,而庄泽锐正趴在床前休息,我又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不禁感到后背发凉,现在想想还感到后怕,要不是庄胖子及时救场,后面的事就真的不好说了,不行,我不能冒这些风险,这简直就是拿命在豪赌,我得赶紧和这帮人撇清关系,谁知道这老板是不是个亡命之徒,真是越想越后怕,我尝试抬了抬伤腿,确定可以移动之后叫醒了庄泽锐,顺手拿起床边的外套就要带他走,庄泽锐很疑惑但是没有多问,搀着我出了房门,一出来就看见齐雨卿端着一个盘子正要过来,看样子是准备了些吃的,她见我们出来,有点着急地说:“你怎么每次都不好好养伤啊?你伤口那么深,怎么能乱跑呢?要什么你跟我们说呀!庄泽锐你也是,怎么不劝劝他,还帮着他乱动?”
庄胖子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我却说:“不用了,我回去再休息,胖子,带我走”,然后就一瘸一拐地要出门,庄泽锐没办法,只能跟上搀着我一起往外走,齐雨卿显然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是因为她在关心我还是怕我走了以后不会再回来加入他们,但是她出言想要挽留,庄泽锐本想回应,但是见我没有回应或者停下的意思,反复回头看了我们双方几眼,想问我一句,但见我态度仍然很坚决,就只好跟着我出了门
我只是让庄泽锐把我送到小区门口就让他回去了,随后我就自己一瘸一拐地进了小区上了楼,一进门看见陈琬正捧着一堆零食看电视,我不打算让她知道我腿上的伤,强撑着打算装出正常的步伐,进门就往自己房间走。陈柃听到开门的声音,视线没有离开电视,说了一句:“呦,小曹同学回来了?昨晚过的怎么样啊?跟小女朋友玩得高兴吗?是不是一起成长了呀?”说完还噗嗤地笑了一下。我没打算理她,顾自往房间走,但是陈琬不依不饶,扭过头又问:“怎么不说话呀?被人家小姑娘……诶?怎么回事?你怎么一瘸一拐的?”这下不理她肯定是不行了,回一句:“摔了一跤”就赶紧加快脚步往房间走,但是这样无疑让我更加难以维持正常的步伐,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