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公平些”秦夭夭说,“但是有一点,国家肯定不希望澳门的支柱产业仅仅只有博彩,非博彩类的投资才是政府看重的。”
“秦董的想法倒是和老头子我的不谋而合。”吕老爷子赞赏地看着秦夭夭,更加确定她在内地有背景。
秦夭夭汗颜,这正是吕老爷子上辈子在澳门走出的另一条路,“不敢当吕老的夸奖!”
接下来秦夭夭就没有再发表意见,三方开始讨论合作方式,这就是陈有福的任务了。
“鸿飞,带秦董和艾伯特先生下去玩玩吧,你们年轻人多亲近亲近。”看谈得差不多,吕总对儿子吕鸿飞说。
“秦小姐,艾伯特,这边请!”
“吕公子,我英文名叫阿曼达!”
“OK,阿曼达,你也不要叫我吕公子了,我英文名亚伦。”
“好的,亚伦。”
到了一楼大厅,吕鸿飞把他俩介绍给今天来的一些富二代,当然没有说明两人的真正身份,只说两人家里都是吕家的合作伙伴,其他人都不咸不淡地和他们打了个招呼。
秦夭夭也懒得应酬,干脆把吕鸿飞支走,自己悄悄朝餐桌溜达过去,埃尔伯默默地跟着秦夭夭后面。
“埃尔伯,你要不要布丁?”秦夭夭夹起一个布丁放在盘子上,转身问埃尔伯。
埃尔伯接过秦夭夭递过来的盘子,“秦,你后来怎么没回M国了?”
秦夭夭又给自己也夹了个布丁,两块慕斯蛋糕,分量贼少,一块一口,“我妈妈的公司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