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快要遗忘在脑海深处的记忆再度浮现。
“你、你说啥?!”
粟山琉璃惊讶地从椅子上直接站起,声音尖锐高昂。这位女孩震惊到连方言口吻都暴露出来了。
“是的,我见过。就在前两天在剧场里的时候。”
他将在音效室里遇见某个白化病小孩,以及橱柜里的神龛、神像和符号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那个小孩,听说是远山先生交给剧组,希望他们能短暂照顾一段时间,对吗?”
“是啊。但后来就没见着他过,因为发生了‘闹鬼’的事情,大家都将他忘在脑后了。也不知道福冈先生他们后来怎么处理这件事的。”
“远山……远山……”
粟山小姐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一对纤细的眉头越皱越紧。
“不知道会不会有关系。就算有,我们现在也找不到那孩子。”
“现在,我们至少能确认‘十年前’和‘十年后’,两个时间点的剧场之间存在某种关联。”浅见小姐从袖口里拿出翻盖手机,“可能要和关押邪教徒的监狱那边联系了。”
而小说家则一直盯着照片上的人。有的人露出浅浅的微笑,有的人笑得很灿烂,大家爱看起来都真心实意,只有三浦女士的笑容……看起来有些古怪,该说是僵硬呢,还是如同戴上了一张面具,总之给人一种诡异的观感。
“他们为何会在一个刻有疑似邪教符号的房间里?三浦女士又为什么会和他们再一起呢?”
“我不知道。所以我才不愿意将这张照片交给别人,因为其他人肯定会觉得……会觉得妈妈她和通和教会的人有关系。事实上,就因为她仅仅是失踪,而不是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所以在十年前就有人这样说。”
“照片上除了三浦女士以外的人是谁?”
“名字我不知道,”粟山琉璃摇了摇头,“我只知道这几个人是三日月剧团里的工作人员。”
“粟山小姐,那个……”
小说家有些犹豫,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指了指照片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