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庞大的力量作为支撑。
侦探小姐做出的这一猜测没有任何证据,是纯粹出于逻辑和常识的推断。
“浅见小姐,你还记得那个游戏吗?”
“就是电子娱乐部制作的那个《祀夜》?”
“不错,就和你还有你的同事们所想的那样,那是某个人的‘亲身经历’所改编的――”
“好不容易离开被原始残忍的陋习所控制的家乡,心怀梦想的年轻人在知情人士的帮助下,前往东京市,过上了和平安稳的正常人的生活。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本来只能生活在那种乡下地方的鬼,却有一天跑到城市里来了。”
“那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对。至于那个人是谁,毕竟房东先生在离开前,已经将证据交给你了。”
浅见悠子拿到手的是一本日记,上面写着如何日记的记录者如何驱车引诱女高中生,并将其残杀分尸的详细记录。
问题在于,那并不是最近的案件,而是……发生在五年前的事情。
警方按照日记上的记录上山寻找,找到的是早已彻底腐烂,和埋葬所在处的树木融为一体的残骸。最后是根据残缺的布料,才确定了死者的身份:那是一位失踪五年已久的女高中生。
“……这是将前因后果倒置的想法。”
这时候,两人已经走到门口,即将分别的时候,浅见悠子的眉头依然紧紧地拧在一起。
“浅见小姐,你要如何确认哪件事是因,哪件事是果呢?”
宫城亚纪反问道。
浅见悠子又一次没能做出回应。她想听到的不是这样的答案。
“……还有最后一件事。”
她往前踏出一步,一直像是没睡醒似的半闭半睁的双眼,此刻却炯炯发亮。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让助手君去那种地方?!”
“……”
女人眨了眨眼。
“因为那是他自己想去的地方,我不会阻止他。”
“哈?别开玩笑了,助手君想做什么、想去什么地方,我都能猜得出来――那地方绝对不在其中,因为他根本没有得到在意之人的邀请!”
“真是充满自信的说法……在这个世界上,能拍胸脯说最了解某个男人的,应该是他的恋人才对吧?”
面对侦探小姐毫不退让的气势和咄咄逼人的目光,宫城亚纪像是觉得头顶的阳光很耀眼似的,用一只手挡住了眼睛,喃喃自语。
“……但是,我不讨厌。我确实相信浅见小姐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就像比起男人待在家中的妻子,工作的同事反而会更理解这个人一样。”
浅见小姐抿起嘴唇。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对方在有意无意地显示主权:我才是助手君的恋人,未来还会成为妻子,你只不过是“同事”而已――
“但是,那如果是你……不知道的愿望呢?”
“什么?”
还在胡思乱想的侦探小姐,头脑罕见得迟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