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陷阱，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如果不在燕京的话，你觉得他会出现吗？”许洛神问向苏茗。

“也许吧。”苏茗回答得有些不置可否。

因为她也还在等待，等待一个好的时机。

就跟李青云一样，这次失败下一次的一定会小心很多，对方也失败了一次，在不知道他底细的情况下，苏茗不认为他会在这燕京出手，甚至不会亲自出手。

许洛神可能也没有期望能抓到正主，但一个小喽啰都没有看到也难免有点失望。

可这也增加了另一种猜测，那就是布切身后的组织很可能还没有壮大起来。

也不能算是完全没有收获，就这一点，苏茗已经很满意了。

“只要他还活着，就一定能找到的。”见苏茗沉默着，许洛神出声安慰道。

而苏茗这时抬头：“下次一定要先和我说一声。”

“因为竹子？”

“嗯。”

许洛神撑着下巴，喃喃自语：“曾经她妈妈带她去做过智商检测，第一次的时候被认为是仪器坏了，不过第二次就正常了。”

“青云市的那次恶性的劫持校车事件，嗯，就是你救的那辆，蔡浩跟我说他们后续对有关家庭有过慰问，不论是家长还是小孩都是惊魂未定的样子，但只有舒婉和她女儿，跟平时都没什么两样。”

这些都是许洛神短时间内查到的消息，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刻意隐瞒什么，但都表明，竹子不太寻常，舒婉也早就知晓。

“我也是刚知道不久。”苏茗颌首。

“因为‘灵气’？”许洛神对视着苏茗的眼睛，突然露出一个微笑：“最近我听伏玄道人说，那种物质被命名成了‘灵气’，而且还是出自于你。”

“只是名字而已，灵气又不是我造的。”苏茗无奈说道。

但说起竹子，苏茗眉头也是颦了起来：“还是需要尽快把那人揪出来。”

“你怕他再盯上竹子？”

“不只是竹子。”苏茗慢慢开口：“可能还有更多的人，”

接着苏茗望向许洛神，“你应该已经猜到了吧？”

许洛神食指轻点着透明的水杯，已经快八点了，但窗外的天色还是那么阴沉。

她拿出手机，递给了苏茗，苏茗接过看到的是一段视频，一段来自酒店监控的视频。

视频里，是酒店的外墙，一个小女孩手中拿着一个金属物体打开了窗户，爬上了窗沿，然后在十几层楼高的窗沿上慢慢爬到了另一个窗户边，再次用金属物捣鼓了几下，窗户便被打开了。

“还有一段她出来后跟服务员交谈，然后打电话的监控。”许洛神微笑道：“信息的发送记录被删除了，连上面的指纹她都抹了一下。”

“是不是觉得很恐怖？”苏茗问道，心里突然有点好奇。

在许洛神眼中，看到一个这么妖孽的孩子会是怎么想？

但结果让她失望了。

许洛神思索了一下，放下杯子：“还好吧。”

“我小时候也做过类似的事情。”

“……”

还是不能用常人的角度来看她。

“她也是因为灵气？”这时许洛神开口问道，然后没等苏茗回答，她带着调笑的语气说道：“如果我在她的年龄也跟她一样，你觉得谁更‘恐怖’？”

也难怪许洛神能这么淡定，她自己就是一个“妖孽”。

“灵气能成就武者。”缓解了气氛，许洛神也重新回到了正题：“经过长久和较早的训练，天资卓越的人能突破人类的极限。”

这种人就是将进酒或者武田王将，也是她从将爷爷口中知道的为数不多关于灵气的知识。

“但是他们都是‘后天’才感应到灵气的。”苏茗点头，接话说道。

所谓的“先天”指的只是武道上的先天，因为与凡人差距明显，所以才被冠上先天之名，但他们依然需要吃饭，需要少量的睡眠，本质上可以看做跟“健身”一样，只是这“健身”需要补充的不是蛋白质，而是高出蛋白质无数倍的灵气。

“那竹子呢？”许洛神问。按照苏茗所说，那个叫周筠兮的四岁女孩能感应到灵气，那么她也是先天强者？跟将爷爷一样？

“竹子是第一个吸取灵气而降生的孩子。”苏茗停顿了一下，说：“她是‘仙临子’。”

“仙临子？”

许洛神轻喃，重复着这个名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