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伏玄。”

“……”

“他在上津那边，应该到中午就能回到燕京了。”将进酒收拾完桌子后也没有客气什么，开门见山地说道：“问吧，我会告诉你我知道的一切。”

心中顿时生出一抹古怪的感觉，苏茗没想到这么容易，将进酒是这么好说话的吗？但一切都还得她弄明白后才能评论。

“莫徐行。”苏茗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你和他认识多久了？”

事到如今，她可以断定将进酒是认识莫徐行的，而将进酒也没有反驳，他伸手放在了一旁的剑上，摸着古朴的剑鞘好像陷入了回忆。

“多久……我也记不太清了，很多年了。”

这个回答苏茗没有很满意，但鉴于时间不知道还剩多少的关系，她选择了更重要的问题。

“莫徐行就是‘布切’吗？”

“嗯。”将进酒点头，“一个小时前，我们找到了他的住所，也找到了那台联系那俩杀手的设备，时间和地址都匹配。”

“同党呢？他有没有同党？！”几乎是一瞬间，苏茗就立马问道。

“不清楚。”

“怎么会不清楚？他联系过什么人你们一个个全部查出来不就行了吗？难道一个莫徐行还不够你们警惕的？”

苏茗连续质问，随后也意识到自己情绪太激动了。

呼了一口气，苏茗扶着额头，平缓着自己的内心。

她很少会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以为一直以来能让她担心的事情都很少，但在这上面她不可能还平静如水。

“我怕会有下一个‘莫徐行’。”

谁都怕。

一个莫徐行还是在他因为不明原因收手的情况下，她们才保住了一条命，那如果有下一个出现她们还会这么幸运？

那下下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