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做过……这种量子态？”

“和观测者、不可知论无关。”

利落的否决啊……

不是量子真的太好了，不用被人喷‘遇事不决量子力学’了！

想到这里，杨明忽然脑洞大开：“等下，也就是说我说出来被认定的东西，都会确实发生过对吧！”

没给观察者零说什么的功夫，他忽然一指对方：“织梦者！其实你是我第不知道多少个送过誓约戒指的船，所以你要负责做我的抱枕！”

房间里只有风扇轻微的轰鸣声，以及他自己的呼吸声。

几秒后，观察者零平和的说道：“在任何试验场或实验记录内都未曾发生过此事，并非可以确认为结果的事项，请你重新尝试。”

现在夺门而逃能让这种羞耻感被甩在身后吗。

捂着脸，杨明的声音都低沉不少：“我大概已经完全理解了，所以现在我能睡了吗？想太多东西会头痛，为了迎接新的一天，我觉得自己需要睡觉。”

“辛苦了，情报已经提交至核心数据库，请好好休息。”

说完后，观察者零站起来，精确的走回到衣柜里关上门，然后杨明才长叹一口气，转过椅子打开群，打算跟群友聊天打屁，抒发一下心中的抑郁。

感觉鼻子有点凉，他擦了擦，发现自己竟然流鼻血了。

草，做戏就要做全套，时空旅行者必然会流鼻血——那偏头疼去哪了？

结果刚刚看到群里有人炫耀自己就在霓虹，第一视角拍摄到了舰载机铺满天空，怪兽被人类的火力打的嗷嗷叫的画面。

正打算也跟着吹吹牛，批判霓虹金的现代火力之弱鸡，他就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回头一看就愣住了。

观察者零正将她在舰装上就不会放开的玩具放在床头，合上衣柜门。

她安静的侧躺在舒适度明显没有舰装来的舒服的床上，一看就很柔软暖和的白色披肩将她包裹着，看起来既柔软又娇小。

做完这些，她就安静的合上眼睛，再次进入休眠（实际连线处理工作）中，一动不动。

不是，刚才随口一说，你作为塞壬的领导级人物，难道不应该是听听就算了，当成无用进程结束吗？！

坐在椅子上想了想，杨明毫不犹豫的转回去，打开海上低血压治疗软件，准备打上一个晚上的游戏。

第219章 .需要有一套灵活的准则

第二天一早，被托管强行调整过来的生物钟，让杨明在闹钟响起之前，睁开了眼睛。

打船被队友八连坑，精气神全都消磨到谷底，困顿彻底占据高地后，他只能返回被窝。

最近天气越来越热，已经不是能随便穿着t恤或者衬衣就睡觉的季节……好在，观察者零的体温比较低，抱着很舒服。

……人类的理性和感性，总是在无时不刻的斗争的，但有些时候，它们却能够达成统一。

就在克制住欲望，心中默念没别的想法，睡觉罢了的时候，那恰到好处的重量、恰到好处而且不会被自己的体温加热的温度，还有不会出汗但柔软细腻的触感……

理性开始劝着感性，让它放肆一点。

当然结果是，这一觉睡得相当舒坦，甚至有点舍不得起床——真的只是睡了一觉，不要误会！

所以他只能对自己喊：“活着，就是为了工作！”

顺手按掉已经亮起，但还没有响起的闹钟，杨明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处理个人卫生出来的时候，发现观察者零已经坐在床沿，安静的看着他。

“早……早安？”

“您将会前往学校，完成学业吗。”

“对啊，不然为什么要起这么早……嗨，人生在世总该做点啥。”

“了解了。”

回答完毕，观察者零安静的走回衣柜的舰装上，又侧躺下来，合上眼睛，柜门自动关闭，结束交谈。

耸耸肩，拿上今天要用的书，杨明一出门，对门室友正好一起出来，他兴奋地拍了拍杨明的肩膀：“成啊！这几天都没让我叫门，真打算好好学习了啊？”

“哪跟哪呢，人生不过三万天，能混一天是一天！”

拽了拽上面写着‘朝廷心腹’的t恤，杨明转身，将‘大患’的字样摆在室友面前下楼，一边走一边问，最近两天跟网友对喷战绩如何。

看他脸上那得意洋洋的样子，想来是舌战群儒，而且还全身而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