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经济危机时期创业失败,妻子也在自己穷困潦倒时去世,家中就剩下这个儿子了。对这个独子,他始终都怀着歉疚。自己总是没能在他需要自己的时候在他身边,在奥斯本公司再起后,安伯森就尽量给儿子最好的生活和教育,尽可能弥补当初破产时那段灰色记忆。
但因工作需要自己常年在日本,只有偶尔会回来一趟,所幸诺曼就读的高中是寄宿学校,本人虽然沉默寡言,但学业始终不曾落下,这让安伯森感到非常欣慰。
看着这个在相貌上和自己有几分相似,性格上却又迥然不同的儿子,安伯森说道:“周五是家族纪念日,穿得正式些,到时候会有很多客人来访。作为未来奥斯本企业的继承人,你要在各个场合证明你自己。”
正在上高中的诺曼听到这个消息不是高兴,而是颇为反感地道:“除了这个,难道一个常年在日本工作的你,就没有其他话要跟我说了吗?”
这番话让正在解领带的安伯森停了一下,他看了眼似乎在希望着什么,但又紧抿着嘴不说的儿子。
“格里芬·齐柏林也会出席。你们是年纪相仿,可以和她接触一下。多个朋友多条路,人脉总有一天会派上用场的。”
安伯森说这话当然也有自己的想法的,儿子在学校又不是没有朋友,但他认识的那些朋友能有几个在未来真的能帮到他呢?
就像当初和自己一起创立奥斯本集团的合伙人那样,当自己投资失败面临破产之际,他们不是拿出自己的盈利共渡难关,而是把矛头对准了自己,指责他毁掉了集团。
那些朋友认识了那么多,到最后又有几个能真的帮助到自己?
一个都没有。
但格里芬肯定不是这样的人,与她共事的这几年,安伯森对她的品性已然非常清楚。
所以他认为诺曼应该认识的是格里芬这样的朋友。并且作为公司总裁的超然地位,诺曼将来如果继承家族公司,有这层关系在,哪怕儿子没有经营的天赋,至少也能保证一生衣食无忧。
奥斯本制药是安伯森和妻子的心血,对这个公司他有着自己的执念。
诺曼对此并不领情,带着某种固执,他抗拒道:“你知道的,我不想听到这个。”
安伯森能从儿子语气中听出失望,但是自己没有心情安慰他。从日本回到国内又马不停蹄他向总部汇报年度计划,总算赶回家后他还要挑灯规划今年的工作重心,满脑子想的都是工作的事情,能再加一些对儿子将来的规划已经算超频运行了。
尽管明白这个时候最应该做什么,但脑袋里已然装不下其他。
“抱歉,诺曼,晚些时候我们再谈行吗?”
深吸一口气,诺曼稍作沉默,耸了耸肩。“随便。反正你也不会兑现……”
“记得把你的礼服先拿出来晒晒,该用熨斗的就用……要我带你去买一件新的吗?”安伯森对离开房间的儿子说道。
回应他的是对方上楼后关门的声音。
即使心里升起一份愧疚,但安伯森还是从随身纳环里取出了打字机。敲击键盘的声音开始有节奏地出现在书房内。
一觉起来,格里芬只感觉神清气爽。
上班时间睡觉,这种奢侈的生活偶尔享受一两回还真有一种偷情一样的刺激——事先声明,我从来没有背着太太干这种要掉脑袋的事情。这个只是比喻来着。
接过斯卡蒂递过来的茶杯润润喉,少女开始查询留言:“我休息的时候,有人来找过我吗?”
银发少女先摇头,再点头。
“我叔叔?哦,你说的是一个带英伦腔的高个子马脸绅士吗?”尽管斯卡蒂一句话也没说,但格里芬还是秒懂。
“嗯,嗯。”银发少女连连点头。
看了眼窗外,发觉太阳西斜,日照已经不是很充足了,自己这一觉竟然已经睡到了临近下班的时间。
“其实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在意。”注意到对方的眼神,少女解释道。“我一会就去见他。”
在公司的停车场里,两人碰了面。
“……我倒是找到了几个叫玛利亚的女性,不管是本名还是教名。”说到这里贾维斯面露难色。“但是呢,我不好出面……我的意思是,我找不到合理的理由让她们相信霍华德·斯塔克只是想进行目的纯粹的见面和认识。”
因为保密关系,我又不能说霍华德是因为想结婚所以才主动要见面。
他的绯闻数量已经多到小报纸里没有他的艳遇都属于太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