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前两次成功净化的经验,格里芬早就轻车熟路了。
你就尽管挣扎好了,有模特一样身高和大长腿的黑化大姐姐,我就喜欢看到你被我欺负,发出无能狂怒的样子。
来,发出你最不甘的尖叫,用你最大的力气来挣扎和反抗我,然后你就会意识到自己的抵抗有多无力。
明知道苍龙存在最后一丝人性,所以使劲欺负它的女孩发出了像反派一样的猥笑。
周围充斥无数怨灵的哀嚎,它们漫无目的地乱窜,在冲击中,撞上格里芬的怨灵们无不被她周围裹着的防护屏障弹开。
女孩的笑声在这样的反抗中就显得特别突兀。
奇怪的笑声让齐柏林欲言又止。
看她这个样子,想来自信满满,有万全把握吧?就是她开心的样子……怎么说呢,有点怪怪的。
圆滚滚的舰灵仔细回忆了一下过往,好像她也曾对自己这样笑过?对了,是在玩吞云吐雾的时候,真是难以想象一个女孩子竟然会笑得这么猥琐。
可那不是我们两个在玩游戏的时候才独有的吗?你居然对一艘第一次见面的船发出只有在我们玩闺房情趣的时候才会展现出来的笑声?
唔……也许,也许是我会错意了?这种笑声可以用在任何时候?可平常也没见她和周围的人类交流这么笑啊。
莫非这样的笑声只能对船使用?那她怎么不对雪风那孩子这样笑?比起无法交流的深渊污染物,对有智慧的我们这么做难道不能得到更有效的反馈吗?
亲爱的性癖真是难以理解。
如果换齐柏林来,她肯定是笑不出这样的声浪和频率的,她高冷的性格让她无法发出损害人设的猥笑。每次玩耍的时候,齐柏林都是被动的那个。虽然有不少次尝试主动的经历,但要让她像女孩这样是做不到的。
这应该是人类的独特能力吧。
不过她到底在想什么呢?
只是四艘被深渊污染了的船而已,至于这么努力的净化它们吗?就算放在深海里不管,它们也危害不到陆地上的人类,至于亚特兰蒂斯文明的超凡者,他们难道就不懂得趋利避害的基本常识?就硬往禁区撞?
齐柏林不在乎其他人类,她只想和格里芬一起,为此其他的人类对她而言都是可以被放弃的。
格里芬知道自己的心意吗?她不知道这样做的危险?这两天的危险行为总让她担惊受怕。
你难道不知道,即使你在这里付出了再多危险,出现再多的险情,除了我之外,陆地上的人类也不会有人知道。人类并不知道你的牺牲,你何必对他们这么好?
一想到这个,齐柏林就为一心付出的女孩感到不值。
但齐柏林又是个唯独不会对格里芬的要求提出拒绝的舰灵。既然我们彼此同为一体,你的事也就是我的事,哪怕我不愿意这么做,我也不会拒绝你。
苍龙号上的深渊残留在无限空间强大的吸力下被抽进异次元的口袋,附着在舰体上的极端情感开始越来越少。最后,伴随着一道高亢的疑似龙吟的巨响扫荡周边,苍龙号终于恢复了它原本的样子。
【呼,又成功了一个。】格里芬长出口气。
现在就剩加贺了。
第一卷 : 250.8喝,为什么不喝
格里芬有个时隐时现的习惯,就是喜欢把好吃的留到最后品尝。这个习惯不是常用的,它会在偶然间,凭心情出现。
放到对待事物的看法上时,她会把最难的放到最后处理。
作为四艘主力航母中第二强大,最早一批被深渊腐蚀,同时也是战沉时埋葬人数最多的加贺,积攒在它身上的疯狂和极端是最恐怖的。
它是如此排斥生命的存在,以至于残破的舰体上满是变异的海洋生物。它们如僵尸一般寄生在残骸的每一处,搜罗着过往的生灵。格里芬还没有靠近,无数海葵就先感受到了水文的变化,齐刷刷地把注意力转向了她的方向。
触手们缓缓蠕动着,像是在期待食物自投罗网。
齐柏林同样探出无数根触手彰显自己不好惹,不过这样的示威反而让她看起来更像一个海胆。
【它看起来不怎么好惹。】
鉴于沉船上全开着这种白色的巨型海葵,它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下脚了。
【再不好惹,它也是个尸体,难道我还会怕一艘死船吗?】格里芬倒是表现出了无畏的精神,她目光睥睨地扫了眼警惕地吐出触手,张牙舞爪的海洋生物们,大胆地靠近了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