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由于惯性,我的额头磕到了椅背上,原来结痂的伤口隐隐又有崩开的趋势,季礼不经意看了我一眼。
“额头怎么了?”
我捂着额,没有说话,摇了摇头。
他也没有追问,径直下了车,没有管我,大步走进孟家。
进了孟家,我快速上楼想洗个澡。
在脱衣服时,我终于摘下了那只破破烂烂的手套,露出了我的左手。
手上没有伤痕,但我的小拇指却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弯曲着。
这是我自己弄的。我亲手把它掰骨折,他们才哈哈大笑,才肯赏我一口饭吃。
而我那时心里真实的想法就是,我要让这个骨折陪伴我一世,那我才能时时刻刻保持清醒。
换了一身长长的裙子,重新找了手套戴上,这才下了楼。
正好是饭点,妈妈一眼看到了我,她似乎是有点不敢置信,对我招了招手,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