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己的师傅说道。

“嗯。”

符华轻轻点头，平静如水的目光打量着这个自己在两年前教导过的年轻人。

见符华的目光看向自己，齐格飞也是面带笑容，学着程立雪抱拳一礼:

“好久不见了，教官。”

“……?……”

见到齐格飞如自己一般抱拳行礼，程立雪本还有些感激齐格飞愿意如自己一般行神州礼。

但听到齐格飞的话后，程立雪大脑却是微微有些宕机——

齐格飞认识老师?还叫老师教官?

“哦?你认出我了?”

符华闻言，眸子中却是闪过一抹有趣之色。

虽然奥托早已与她说过，现在的齐格飞很是神秘，不仅拿出了很多几乎可以证明异世界存在的异世界之物，还几乎无视了他手中的羽渡尘的影响。

但当齐格飞真的直接认出她的时候，符华还是难免升起一些兴趣。

毕竟，身为羽渡尘的主人，使用了羽渡尘数千年的符华很清楚羽渡尘的能力。

符华当初虽然只是普通的精神暗示，让齐格飞记忆中的自己只是个普通天命教官，但自己当初的暗示可是自始至终都存在的。

也就是说，齐格飞记忆中是不应该存在自己的印象的，但现在却一眼认出了自己。

即便是早有预料，符华也难免生出一些兴趣。

“虽然面容对不上，但气质与气息却做不得假。”

齐格飞也并未隐瞒，直言相告。

“气质和气息?你果然不简单。”

虽然似乎气质和气息似乎是有些实力与眼力的人都能辨别，但实际上只有那些比较敏感的人才能清晰辨别。

而像齐格飞这般一直被羽渡尘蒙在鼓里还能迅速分辨出一个人气息的，哪怕是以符华的见识，也要说一句罕见。

“您说笑了，如果不是您当初的教导，我可能早已经死在某只崩坏兽或者死士手里了。”

齐格飞却是想起了自己实力低微时的数次险死还生的经历。

如果不是在符华的地狱式训练中练就了过人的直觉，齐格飞现在可能早已经成了一具尸体了。

毕竟，战场形式瞬息万变，即便暗地里有着菲德洛派出的人保护，但齐格飞还是难免遇到生命危险。

“我只是帮你打好基础，真正让你变强的，还是你自己。”

对齐格飞那一年多的战斗经历已经有了较为详细地了解的符华却是并没有接下齐格飞的奉承。

一方面，符华的性格本便不会接下这些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