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一下吧。”
苏寒:“不急,在此之前,我想去一个地方,你跟我一起过去。”
看着二人的身影逐渐远去,优菈站在原地,默然不语。
许久之后,一滴眼泪顺着她雪腻的脸蛋滑落至精致的锁骨上。
“你们是想让我将这个仇记一辈子吗?”
“两个……笨蛋……”
——
蒙德城,教堂地下室。
老家主神情麻木,看着眼前的二人,哼了一声:“所以,你们想让我出面,为优菈辩解?”
“哼,别开玩笑了,那个背叛了劳伦斯家族的叛徒。”
“她就活该受她所守护的贱民们唾弃,在贱民们的谩骂声中痛苦的死去。”
安柏怒声道:“优菈体内流淌着的也是劳伦斯家族之血,难道你就不为她考虑考虑吗?”
老家主讥笑道:“没错,真是讽刺,明明流淌着劳伦斯家族之血,却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
“如果你真想让我替她解释,那你就让苏三跪下来求我。”
苏寒不为所动:“安柏,日落之前,仿着他的面部做一张人皮面具,有没有信心?”
安柏瞬间就理解了他的意思:“你是说……你要扮演劳伦斯家主?”
看着老家主逐渐苍白的脸色,苏寒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
他蹲在老家主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打算求你为优菈解释清楚吧?”
“从你暴露蒙德城防图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失去所有的价值了。”
老家主的嘴唇哆嗦起来,嚣张气焰全无,他的内心十分清楚,他已经失去了最后的倚仗。
没有利用价值的他,下场会是如何凄惨,已经不需要多想了。
苏寒愉悦地笑出了声:“对,就是这种表情,太美妙了。”
“我一直在等待的,就是这个时刻。嗯,愿你死后回归巴巴托斯的怀抱。”
老家主怒急攻心,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苏寒收敛了笑容:“我会让所有的罪均由老劳伦斯一人背负。”
“时间有限,尽量在日落之前完成。”
“我去找琴商量一些事,你在这里等我,或者做好以后直接去琴的办公室。”
安柏:“嗯!”
在与琴团长敲定好计划的最后一环后,苏寒便让凯亚等人在城内散播一则消息:
明日辰时,骑士团将于蒙德大教堂广场前宣判劳伦斯的罪行。
消息一出,全城沸腾,痛恨与厌恶劳伦斯家族的蒙德民众欢呼不已,内心都在期待第二天的到来。
——
清晨的第一缕曙光照进窗户时,震耳欲聋的钟声于此刻响起,余音不绝,响彻全城。
老劳伦斯光着脚,身上披着一张薄毯,浑身赤果,瑟瑟发抖。
他的心中开始感到后悔:假设我没有相信苏三……
假设我依旧与愚人众合作,愚人众也如他们所承诺的那样,将蒙德交予我统治,是否今日游街的对象就换成了别人呢?
可惜假设毫无意义,这是他必须承受的耻辱,他还是首次见到古恩希尔德家的那个小姑娘使出这么下作的手段。
游街,以为这样就可以折服劳伦斯家族的荣耀了吗?
西风骑士打开了关押他的房间,命修女为他剃去须发。
老劳伦斯一声不吭,但那阴翳的眼神始终犹如毒蛇般,恶狠狠地盯着修女。
剃须结束后,两名西风骑士押着他走出地牢。
老劳伦斯:“你们要给我一双高跟靴,地上很凉,很脏。”
骑士:“脏就对了,老家伙,这正是我们想看到的。”
老劳伦斯:“如果蒙德由我统治,我一定会用烧红的铁钳,拔去你的舌头。”
骑士没有再说什么,押着他继续前行。
粗砺的青石小路刮擦着老劳伦斯的脚掌,教堂的钟声亦是连绵不绝,似乎在召唤着全城的蒙德贱民来见证他的耻辱。
熙熙攘攘的人群聚集在蒙德教堂前的广场,他们神色激动,对风神巴巴托斯与琴的赞美声不绝于耳。
但当他的身影出现在教堂前时,喧嚣、刺耳的祈祷声突然安静了下来,变得鸦雀无声。
充斥着仇恨、愤怒与快意的目光聚集在老劳伦斯的身上,老劳伦斯不为所动。
我没有做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