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沉声道:“想必,这位就是将账单寄送到我们往生堂的苏寒先生了。”
苏寒拱手道:“在下出门在外,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凯亚是也。”
“这位就是钟离先生吧?久仰久仰,胡堂主近来可好?”
钟离好像知道,为什么胡桃那孩子会与苏寒成为朋友了。
至少,这二人跳脱的性格都不是他能应付来的。
钟离:“那是自然,至少在璃月还很少有人敢招惹她。”
苏寒眼睛一亮:“那我岂不是找到靠山了?以后出去惹事就报往生堂的名号。”
钟离一时语塞,继而提醒道:“此事,恐怕不妥。”
苏寒摆摆手:“哎,我也是开玩笑的,钟离先生不必当真。”
钟离:“时候不早了,我也要回往生堂了……”
“否则,胡堂主怕是要亲自带人来抬我回去。”
“正好也到了晚餐时间,不介意的话,苏寒先生可愿随我同去?”
苏寒微笑还礼道:“不胜荣幸。”
钟离微微颔首,至少这名苏寒先生礼节做的还是很到位的。
但苏寒下一句话,就让钟离脚下险些一个踉跄。
苏寒热情地拍着张四的肩膀:“走,老张,你长这么大应该还没试过火化的感觉吧?”
“今天老弟就带你去往生堂体验一下,开开眼界。”
张四咽了口唾沫,慌忙摆手:“不了不了,我突然想起来我爷爷要结婚了,明儿见。”
跑到一半时,张四像是想起什么,折而复返回到苏寒面前,一脸严肃。
苏寒:“回心转意了?”
张四:“不是,你小子还没给我导游费呢。”
钟离:“……”
——
在与张四约好明天游览璃月港的时间后,苏寒跟着钟离一同前往往生堂。
途中二人相谈甚欢,苏寒对于这位钟离先生渊博的学识也颇为敬佩。
钟离试探道:“苏寒先生,你在望舒客栈,有没有遇到过奇怪的人?”
苏寒倒是毫无自觉可言:“我觉得,除了我以外,望舒客栈里的人都挺奇怪的。”
钟离沉声道:“我的意思是,有没有遇到过特别的事。比如说,有人在那里演奏诗歌。”
苏寒略一思索:“演奏诗歌?那倒是没有,钟离先生对诗歌感兴趣吗?”
“其实我对诗歌也颇有研究,在蒙德,我还出过著作《丽莎小姐的狗》呢。”
钟离:“……”
苏寒:“说起来,再过些日子,璃月就要举行一年一度的请仙典仪了呢。”
钟离:“哦?苏寒先生对于请仙典仪很感兴趣吗?”
苏寒:“那倒没有,我家里那位对于请仙典仪倒是非常感兴趣。”
“她借着这次请仙典仪的机会,来看望一位多年未见的老友。”
钟离:“这倒是有趣,看望老友为何非要在这请仙典仪上看呢?”
苏寒:“她倒是没有告诉我原因,不过我多少能猜出几分来。”
钟离:“哦?”
苏寒:“以我对她的了解来看,她多半是对那位友人做了很严重的恶作剧。”
“那位友人是一位老爷子,性格应该有些严肃,经不起这样的玩笑。”
“所以,才导致她们之间的友谊产生了隔阂。”
钟离轻笑道:“苏寒先生对你家那位倒是挺了解的。”
苏寒摆摆手:“哎,了解什么呢。”
“那家伙比较崇尚自由,性格就像小孩子似的,所以我才能多少猜到一些。”
钟离:【自由……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苏寒:“我听张四说过,岩王帝君每年都会在请仙典仪上颁下神谕,为璃月的人们指引日后前进的方向。”
“想必这也是璃月人非常看重的重要仪式吧。”
“她还带了一瓶陈酿好酒,想借此机会化解与友人之间的误会。”
钟离:“陈酿好酒么,呵呵呵……”
苏寒:“怎么,钟离先生对这陈酿好酒也感兴趣?”
钟离淡笑道:“本来是不感兴趣的,听到苏寒先生说的话以后,就变得感兴趣了起来。”
苏寒:“可惜因为我个人体质的原因,是不能饮酒的,一旦醉了就会闹出不少笑话。”
“否则等到了往生堂,倒是可以与钟离先生把酒畅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