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除了他,现役骑士里没有人有那种体格!”
“可他不是上一场比赛的胜者吗?”
“你不知道吗?郑器至今都还没有正式出席过任何发布会,就连赛后颁奖都是让骑士团的其他成员来代领的。”
“他来干什么?”
“不知道……等等,难道说和烛骑士或者耀骑士有关?!”
“独家!独家的味道!”
人群之中流动着诸如此类的言语,察觉到了这骚动的烛骑士转头看去,正巧,与堪称鹤立鸡群的郑器对上了视线。
“那是……?”
她不是那种会特别关注其他竞技骑士的类型,所以对于远处那个明显是旁人两倍大小,简直就像是另一个物种一样的郑器,烛骑士差不多是一无所知。
“那是红松骑士团的成员,郑器,在今日的首轮比赛中他击败了左手骑士泰特斯白杨阁下。”
工作人员解释道。
听到红松骑士团的时候,烛骑士微微挑起眉。
“大骑士啊。”
感叹了一声,郑器收回了视线。
他没有直勾勾的盯着一位陌生女性的癖好。
虽然对于烛骑士为何会来这儿也有些好奇,但那好奇的程度也就差不多类似于买薯片的时候会好奇酸奶味是什么味道一样。
他是来向玛嘉烈履约的,没有时间也不准备去跟一位陌生的大骑士有什么纠葛。
烛骑士似乎也是同样的想法。
她在打量了郑器几眼后,就礼貌的收回了视线。
这让一旁的工作人员稍稍松了一口气。
烛骑士倒还好,对于郑器,上头有交待过,此人的性格可能和那位逐魇骑士类似,都属于行事乖张的类型。
刚刚郑器和烛骑士对视的瞬间,他是真怕会惹出点什么事儿来。
所幸没有。
就这样,郑器和烛骑士安静的等待下,人群突然开始涌动了起来。
目标是通道。
显然,是那位耀骑士来了。
玛嘉烈刚从通道出来,就直面上了长枪短炮,闪光灯和话筒就像是要杵到她脸上一样拼命的随着记者们的手脚往前挤压。
这也难怪。
自从耀骑士正式回归赛场,就鲜少配合过商业联合会安排的运营活动。
她常常会在赛后一言不发的离开竞技场,各种会面和宣传事项也一并拒绝。
然而,她的话题度却不会因此衰减,不如说正相反。
所以,对这些媒体来说,能够拿到有关耀骑士的一手采访,乃至是独家采访的话,那绝对是大功一件。
“抱歉……请让一让……”
玛嘉烈有些无奈的对着眼前这些犹如粘合成了一整面墙壁的记者们说道。
然而,没人理会。
“请问玛嘉烈小姐!您是如何看待骑士协会最近的举措的?感染与否真的会成为不公平的因素吗?”
“耀骑士阁下,方便透露一下您的感染情况吗?骑士协会对此采取了保密措施,这是否是对观众和其他骑士的不负责任?”
“玛嘉烈小姐,有人目睹了您与几位萨卡兹来往密切,她们是您的什么人?请您正面回答!”
“耀骑士阁下!请您回应——您是否有意成为感染者骑士的精神领袖?”
“——您是否会成为,第二个血骑士?”
“……”
面对这扑面而来的咄咄逼问,玛嘉烈微微低垂了眼帘。
那张英气且瑰丽的脸上,没有被如此对待的愤怒,有的,只是坦然,和一闪即逝的忧愁。
“我不会回答你们的问题。”
她这样说道。
然而换来的——
“您是默认了吗?那您与那些萨卡兹的关系——”
“——!”
在事后,当时在场的所有记者,都有着类似的回忆。
那个瞬间,他们都有种感觉……
仿佛,有谁从背后伸出手,攥住了他们的脊椎,掐住了他们的心脏,扼住了他们的咽喉。
有什么东西……
在那个瞬间,就像是有某种无形且庞大的东西,要将他们拖拽到什么地方去一样。
——当时在场的记者们,都有着这样的感受。
没人敢回头。
但也突然,没人敢吱声了。
偌大的展厅,拥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