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那里沉默了一会儿。每隔一段时间,窗户都会有一种从风里发出的敲击声。
由于晚上很冷,房子本身也变得很冷。
“那你是怎么想的?”
“嗯?”
雪之下放下书,伸手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后重复了这个问题。“我问......你觉得是怎样的呢,比企谷君?”
“嗯,霓虹真的应该考虑制定一个更好的文学计划......当国家仅仅在出口轻小说和漫画时,是不可能获得诺贝尔奖的,虽然文学奖的权威性远不如理科类。”
雪之下眨了眨眼睛。然后她笑了,然后静静地继续。
“我是说......关于情书事件。”
哦。
那个。
“我不知道该怎么想。”我诚实地回答。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雪之下可以喜欢任何她想喜欢的人......至少我认为这是我所相信的。
“这是你的人生。你可以给任何你想要的人写情书......”
雪之下神秘地笑了笑,坐在沙发上。
姑娘们当然拥有奢侈的爱情。
她们可能是受到爱的小猫,社会会认为它们可爱而得体。
她们可以涉足制作巧克力、写情书或做一些会让男人误解的事情。
或者男人们可以走过去给其他男人做巧克力......男人们甚至可以为彼此做巧克力吗?
等一下......哦......自制的户冢巧克力......
它们和海老名的幻想完全不同。
但是,这个想法不会离开我的脑海,这个想法一直困扰着我。
也许雪之下最终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
哪怕她不论从各方面来看都和普通搭不上边,即使是贫瘠的胸部,在她身上也显得那么与众不同。
“你知道。”她若有所思地说。“我在这套公寓里住了快一年了......但我觉得今天是第一次有家的感觉......每个人都在这里。”
“这是常有的事。”我喝干杯子里的水后说。“我记得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们让我睡在自己的房间里。头几天晚上感觉很奇怪......我想?我不太记得。我三岁的时候。小町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生的,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的父母开始比我更关注她了。”
雪之下笑了。
“我有很多保姆,所以我也不知道这些。我姐姐是由母亲抚养长大的,但我和父亲有很多美好的回忆。不过,只要他愿意,他也可以是很严格的。”
雪之下的父亲究竟是如何当选的,我无法理解。但他一定是与雪之下的母亲相称的可怕组合。
“那个家伙......”我说,“他是怎么当选的?”
“母亲有一种令人印象深刻的典型可怕方式,通过家族的力量强迫那些不太可能投票的人的情人或妻子们......让他们投他的票。”
“啊。”
谈话又一次平息了下来,但那封信的想法却会留在我的脑海里。
“嗯......我说,雪之下。”
吃完一口后,雪之下回答说:“什么,比企谷君?”
“那封信真的是写给叶山的吗?”
茶杯撞击碟子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灯突然又亮了,电视打开了。
它展示了一些电影中间的一个场景。
雪之下在人造灯光下有条不紊地回答说:“这封信传达到了该传达的人那里。”
“我明白了。”我说。
我想这个答案很合适,但它并没有告诉我,为什么现在我这么焦躁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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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之下正在洗澡。
偷窥其实是个技术活。
当我开始吹灭蜡烛并把它们放进橱柜时,水流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着。
我想,如果户冢是那个洗澡的人,我会感到更加兴奋的。
我的思绪转到了那些老套的浪漫喜剧漫画上,主人公最终不可避免地来到了一家爱情酒店。
他坐在床边等女孩洗完澡。
那女孩就出来,浑身是水,裹着袍子,全身湿透,坐在他旁边。
这个人会很胆小,不敢看,然后他们就会去睡觉,因为他们只在酒店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