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的笑容如此好看。
“但是,只要是小斗做的菜……我就可以拿出吃一百人份的力量嘛……”
她想,只要是有他在,那么自己这一辈子一定都可以甜甜美美地赖在他身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小脸蛋来也能吧唧咬一咬,那得多美好。
祸斗浅浅笑着,那眼底的钴蓝颜色像极了可以将她包容于一片温暖中的清泉。
“嗯……还真是阿桃会说的话呢,晚上想吃什么,我现在还能去卯师父那儿买来不少菜哦,再晚一些可就没机会啦~”
于这一刻,胡桃的脸颊泛起的晕红真的很好看,她好喜欢他的这个笑容,好想守护。
“我要吃水煮鱼丸,要你喂我吃~!!”
她有些任性地嬉笑着,像吃了蜜一样甜。
“好噢~!”那回应的声音很轻也很好听,半分犹豫都没有,像是早就已经答应了。
她都知道的,她有最好的人愿意宠溺着她。
……
“小桃,你在想什么呀那么入神,再不送饭去给斗哥哥的话,饭菜可就要凉了啦。”
香菱有些困惑地伸出小手,在胡桃的面前挥散了在她心间如粉墨登场般刻刻惊艳的画面。
而胡桃仍是有些恍惚,只是微微笑着摇了摇头,很快就恢复了那一如既往元气十足古灵精怪的模样,揣着小包包便向着门外跑去。
“没什么啦,哎呀总之我这就给小斗送过去,回头再见啦阿菱,小斗很快就能出院了,这几天吃不到小斗做的菜,我晚上都睡不好了。”
她嚷嚷着,那远去的步伐如此迫不及待。
香菱微笑着目送对方远去,高高摆着手招呼。
那脑海里却无意回想起祸斗那天在众目睽睽下揭开过往伤疤的画面,脸上神色又变得黯然失落。
她只是牵着锅巴的手,求助般看着它。
“锅巴,斗哥哥一定会没事的对么?”
闻言,正在啃水果的锅巴微微愣着,继而无比笃定那般点了点头,笑眯着眼向香菱卢卢回了两声,这正义凛然的声音足以让人心生安定。
而香菱只是坐回到了小板凳上,继续说着。
“这么久以来,我好像真的从来都没有看到过斗哥哥生气时的样子,他就像真的完全没有脾气一样,发生什么事情都只会温声细语。”
她那脑海里,此刻全都是那大雨磅礴时,自己无意间瞥到祸斗的侧颜,那满是疯狂的模样。
“但其实大雨那天,我真的好害怕斗哥哥,害怕得都只能坐在地上,明明我的力气足够大,可以上去拉住他,不让他跑出外边的……”
听了这话,锅巴也只是把那水果放到桌上抬起了小熊掌轻轻揉了揉香菱的脑袋瓜,无意间把那眼眸瞥向门外时,心底又是万分复杂。
此刻,恰好走过的行秋与重云便站在门外,前者在看到胡桃那跑远的背影时,似乎伸出手有想过将对方喊住,但最终还是把手缓缓放下。
那双温文尔雅的眼眸里此刻满是愧疚,直至身旁的重云神色忧虑地碰了碰他过后,他才恍惚过神来,干笑着与其一并迈步走进了万民堂。
“阿菱,我们来啦……诶,怎么你也是和阿秋一样摆着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开心点嘛。”
重云扒拉过一把小凳子推到行秋身旁,只是看着心思各异的两人,皱着眉头询问着。
“虽然我并不知晓你们在忧虑什么,但是我还是想听听,这么多年以来就没有我们团结起来解决不了的事情,你们说对么?”
他微笑着,伸手扒拉着锅巴的脑袋瓜。
而行秋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抿着唇轻叹了口气,只显歉意地回应着重云的关心。
“也没什么,你们都知道了吧,最近这些天稻妻那边似乎传来了锁国的消息,管得甚严。”
“如今所有有关于境内的报刊也终于再无音讯,这命令想来也只有阿斗的母亲能够下达了。”
他看着那在店面前与顾客聊着什么的卯师父,隐隐中也听见了那有关于稻妻的字眼。
“大人们都说,这一方面可能是阿斗的母亲终于对他死了心,往后不愿再听到有关于他的消息,才把事情做得如此绝,如此不近人情。”
“也有人提出,这兴许也是为了限制稻妻境内的人们不再有机会来到璃月干涉阿斗的生活,是在以一种极端的方式保护者他,但……太极端了。”
听着行秋的话,重云也是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巴,闭上了双眸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