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诱惑他哥俩?!
真当他们不懂得怎么打劫的么?真的是太嚣张啦!!
反正那炮豚怎么说也得上十来二十斤,眼看着那病患包成木乃伊是别想着能吃了,一旁的小女孩肯定也是吃不完的,他们这也是为了不浪费食物。
「实在不行就把马科修斯借给那女孩抱一抱嘛,它也会理解我的~」
温迪向着锅巴露出了可行的自信目光,揣起了手里的竖琴。
他身为风神,自然要管束自由不能过渡到浪费食物的奢靡地步,这是应该的嘛。
而且对和他说了那么多贡品的事情,他觉得自己也有必要整这么一个来试试。
「大不了就把巴巴托斯卖了,反正他跑起路来指准让人放心。」
锅巴笑眯着眼拍了拍圆润的肚皮,傲然地卢卢卢叫了几声。
它身为万民堂第三把交椅掌勺人,整条街的人被它一瞪都知道何为勤俭节约,霸气到所有人都得看那抱着它的香菱眼色,何其风度照人。
它甚至都以身作则,把一套衣服穿大半辈子了,自然是无愧出面说教他人的嘛。
就凭那一旁哭唧唧的五岁小女孩还能拦住他们?!难道她那小书包里还能装着崩山雷不成?!今天他们就算是老脸不要了,也得把那肥美的炮豚抢到手。
……
风花大比赛场,裁判席上。
丽莎慢悠悠地坐回到座位上,侧过头看着身旁阿贝多手里还在描绘的画卷。
画里的祸斗恬静地睡在遍布阳光的花海里,脑袋瓜上还被俏皮地摆上如同被精心编制好的小花环,只是那花环遮挡的阳光似乎有些多。
就像是怎样绚烂的东西却遮挡住了理应降临的美好,使得画面里的那少年脸上的神色并不似那般欣喜,反而有着几分难以释怀的阴郁。
“嗯……我觉得小可爱他大概不会很喜欢这张画,但他肯定会好好藏起。”
她若有所思地评价着,随即慵懒地从指尖翻出了几根蓝紫色的长发。
见状,金发少年缓缓地停下了手中的画笔。
阿贝多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随即礼貌优雅地接过了丽莎手中递来的发丝。
随即那另一只手则飞快地又翻出一张崭新的白纸,难以言喻的生机光华从他的指尖翩然创生,循着这缕发丝的根源描绘着一幕浅显的画面。
很快一幅有些模糊的画就如历史的尘埃般跃然于纸上,分明有些奇特。
“……如果这一幕并非伪装,那么我并不觉得他理应比我过得差距如此悬殊。”
“也许我无法描绘他心底的世界,但他理应清楚自己的处境。”
阿贝多摩挲着画纸,一边呢喃一边将其翻给了丽莎看。
丽莎只是静静地看着那画卷里,影亲昵地拥着还是婴孩模样的祸斗并仿佛在描绘它的生机这一幕,半晌之后才稍显得无奈地叹了口气。
“谁知道呢,也许不是每个开头美好的故事都能有个美满的收场吧。”
她将这张纸递还给了阿贝多,美眸微蹙地托起了腮帮。
“就算是摩拉,他也只会在转账出去之后才确信那终究属于了他,蒙德城里包括我在内他也许谁都不信任~却偏偏佯装得让每个人都对他讨厌不起来。”
“这两天里他差点一点就可能不声不响地死掉,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向我亦或是迪卢克提出过任何帮助,是什么让他认为一切都必须要自己解决的呢?”
“这和我想象中姐弟相处的场景可不一样,大概今天向他讨要的礼物也会被他当成任务对待,最终交付过来的也仅仅只是要求而非心意吧。”
说到这里时,她的心底其实还是有些愤懑的。
因为祸斗为了对她掩盖身患诅咒的事情,甚至还有意用些许静电覆盖在身上遮掩住元素力的波动,就像是拢上淡淡的雾纱一般。
分明口口声声喊她姐姐对她表现得也相对亲近,但距离却又分外遥远。
阿贝多点了点头,继续描绘手中的画。
犹豫几遍之后还是没能再落下画笔,最终还是决定让这张画变成半成品。
因为画里的这个少年,如今那颗称不上完全的人心分明也一样是半成品吧。
“砂糖来信和我说,愚人众的人趁着风花大比的这段时间里进了龙脊雪山……但没有太多异动,好像只是在原地考察什么一样。”
“他们到来的时间与祸斗进入蒙德的时日十分相近,他腰间毫不藏起的那颗邪眼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