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热闹的氛围里成为低调也最显眼的焦点……也替我而高歌。”
那话语里带着由衷的热爱与希冀,那是他心底名为自由的愿景。
马科修斯安静地听着,并不去加以任何点评。
就像它不会去质疑钟离身上过于沉重的那些契约一般,有些事物之所以会被一直坚持,那背后一定也有着千万个不约而同的执着在编织着梦。
即便是尘世的神明,也有着在权柄之外的死角去做梦的愿想。
“那巴巴托斯,你以后要是有空就也把我写进诗歌里吧~就卢卢卢地唱,正气凛然地卢卢卢就行,毕竟灶火升起的时候就是这种声音。”
锅巴嘟囔了一句,不等温迪反应过来就从座椅上蹦跶了下去。
它就这么展开了臂膀迈开了小短腿冲着那远远走来的祸斗哒哒哒奔跑了过去,睁大的眼睛哗哗地冒着思念的泪花,虎虎生风得那身后的雪都扬了温迪一身。
“卢卢卢——!!!(小斗崽子——!!!)”
这一刻锅巴真的已经飙泪了,它要说不想念祸斗那绝对是假的。
天知道对方不在璃月的这些时日里它替着对方挨了多少薅,这一趟来璃月也许还真要多加一个避难的缘由,当吉祥物绝对也是个劳累活啊。
香菱的力气真的越来越离谱了,它都快被勒得进化出脖子来了这谁敢信啊。
锅巴那如瀑布般从两旁哗啦啦飞出的泪水,真的足以让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见状祸斗也不禁心头温暖地张开了臂膀,弯下腰让浑身都肉嘟嘟软趴趴的锅巴一脑袋扎进他的怀抱里,蹭着他的小肉脸一边卢卢哭一边蹭个不停。
他感受者自己那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肉脸被蹭得变形,笑得是那般甜。
曾几何时自己也不过和对方一样高,如今也已经到了能够抱起对方时候了。
即便抱起对方这种事情,大概五岁时的小香菱就已经做得到了。
“在的在的,锅巴……我也好想你,阿桃和阿菱这些时日里还有没有欺负你?”
祸斗满足地眯起了眼睛,十分享受地抱紧了怀里手感奇好的锅巴。
在璃月的时候他其实早就想这么做,只不过碍于不愿与香菱无声争抢,因而也就只是偶尔会馋巴巴地揉一揉对方的耳朵,就像大伙都想揉他的头一样。
不过自从有天卯师父用力过猛薅下了他一根头发之后,他就不让人摸头了。
只是其背后的原因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因为胡桃而珍惜这头发,还是因为它是自己的造物主留给自己的礼物,他不愿其有所闪失吧。
“卢卢卢!!(你快回去管管胡桃吧,那姑奶奶早就不干人事了!天上的群玉阁她要掏,地上的玉京台她也要骑!再过两年怕不是海里的南十字号她都要逮去煲汤了!)”
锅巴卢卢哭着,把胡桃用往生堂阴间套餐去给钟离抵债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了一遍,又把这些日子里它连偷吃留云贡品都要提醒吊胆的委屈也说了出来。
听着听着,祸斗脸上原本轻松的笑容也渐渐变得呆滞。
他的脑海里已经浮现出胡桃开不起往生堂,蜷缩着抱着烧火棍可怜巴巴地哭晕在胡家祠堂里的画面,自家爷爷也一脸失落地托梦过来责备他的画面了。
“卢卢卢!!卢卢!!(这些时日那姑奶奶在璃月横着走,太阳出来她晒太阳,月亮出来她晒月亮,太阳月亮都是被晒的那个!!!还自称小巷派顶尖打油诗人!!)”
锅巴抹了一把泪水,熊掌啪嗒啪嗒拍在了祸斗的脑阔上。
“卢卢!卢卢?!!(还有一大帮暗自信奉着什么夜叉神教的小鬼头们见着她就喊她大姐头!就喜欢半夜三更在屋后边传唱什么大丘丘嗷~让不让人睡了?!!)”
“卢!(她愣是凭一己之力让璃月的每条夜路都没人敢走了啊,造孽啊!!)”
“卢卢卢……卢卢……(你真快点回去治治她吧乶,现在连归终都跟着她一起胡闹了,上到璃月七星下到街坊邻居就没一个不怵她俩的,摩拉克斯都不敢吱声……)”
听着听着,祸斗脸上原本呆滞的神色也渐渐变得惊恐。
他的脑海里已经浮现出胡桃开不起往生堂,只好另辟蹊径在璃月混起了黑道当大姐头后沿途手保护费,自家爷爷也一脸抓狂地托梦过来嚎啕他的画面了。
那不远处坐在长椅上的温迪懵逼地歪了歪头,轻抚着下巴开始寻思。
最后他还是觉得一门神奇的卢语对于提瓦特大陆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