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就是秦文魁的厉害之处,无论他们怎么斗,秦文魁到最后都不吃亏……
“依门下所观,恐怕并非如此。”
在场的还有两个人,一个青年一个老者。
那青年一副儒生打扮,脸上挂着淡然的笑。
再观那老者,看上去十分沉稳,却犹如山村老丈一般。
“元直有何高见?”秦晟的目光放在了那青年儒生的身上。
“这赵王一开始没能完全收服瓦岗的时候,在下就有点看不懂,现在再看这一系列的事情……若说后面没有赵王的影子,在下是不信的。”徐庶徐元直开口道:“秦叔宝,号称赛孟尝,与单雄信亲如兄弟。单雄信降了赵王,这秦叔宝继续造反,给兄弟添堵?”
“单雄信此人在下最近调查过不少,他义薄云天,对那秦琼是极好,秦琼也不像那忘恩负义之辈。”
“太行山雄阔海,当初荥阳一战的时候他有参与过,后来直接反了,说是因为给翟让有仇才参与的战争,呵,这里面事事透着蹊跷啊。”
“赵王,他敢如此?”萧美娘愣了一下。
一个皇后,一个贵妃,一个才人,最精明,手腕最强,势力最大的,当属武媚娘。
另外两个,基本上只能在宫里帮帮忙,或者依靠娘家,本人的能力是一点都指不上。
不过萧美娘很擅长魅术,秦文魁和她这么久了,还经常去她那留宿。
秦晟能拿下鄱阳湖,少不了萧美娘在宫中吹枕边风。
“像是这场针对瓦岗的战役,前面的计策和应对都是中规中矩,可后来他们忽然撤离,然后又是一把大火,瓦岗众人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老弱……门下断定,定有高人策应。”
“找不到证据,但事事都指向赵王,特别是这一把大火,跟那次赵王大肆屠戮士族中人一样,都透露出了一个狠字,那李文优不简单。”徐庶凝重的道:“之前我等就怀疑赵王会不会派一个傀儡去管理邯郸,现在看来显然不是,经过多番打听,那李文优手腕极强,才短短几个月,三郡之地被他控制的密不透风,所有官员都是他亲自选拔,提上去的。”
“其他一些城镇的守将,县令,都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或调离,或告老还乡,甚至有些死于非命,那些武将也是如此。”
“他在做这件事的时候,背后不止有杨国舅的影子,也有袁家的影子,想必比起赵王,袁公更忌惮的还是武家,把那些正常的官员都当做正常的武家余党清理了。”
“到最后获利最大的,当是赵王。”
“哼,六哥竟敢如此,他就不怕我等找到证据吗?若是证据属实,他怕是这辈子都出不了赵王府。”秦晟的脸色变了:“为何现在才说?”
“因为信息,情报,这些在下都是亲自去证实的,浪费了很多的时间。”徐庶摇了摇头:“在得到大量的情报后,在下还跟黄老的女婿谈了一番,才确定下来。”
“而且,想要证据怕是不现实,那李文优做事即为狠辣,根本找不到任何认证物证,所有的事情都只能说是猜测的。用猜测来定一个皇子的罪,显然不可能。”
徐庶能猜到这一层,还是情报上的优势。
之前的种种迹象,再加上魏王的人自己是知道这一场打了败仗,且败到了什么程度。
再加上徐庶一直暗中调查,查到了许多蛛丝马迹,这个时候就不难推测了。
但,查到了也是白搭,主要是没证据。
“呼……辛苦元直了。”秦晟有些遗憾的道。
“恕在下直言,在下觉得,我等的劲敌,未必是齐王,可能是赵王。”徐庶道:“单看这谋士的狠辣程度,想必正常与其对垒,定会吃亏。”
徐庶想想李儒的计策都觉得冷汗直冒,徐庶觉得,换成自己,可能都想不到这等狠辣的手段。
简单,直接,高效,但有伤天和。
和这种谋士对垒,要随时小心对方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掀桌子同归于尽一类的。
那李儒就真不怕他做的事情暴露出去,陷赵王于不义吗?
“一个郡守而已,刺杀呢?”秦晟想了想道:“他既然站出来,那意味着此人的能力有限啊。”
“在下其实也在思考,他为何要站出来,赵王账下绝对信得过的谋士不会少到这种程度吧,他若是退居幕后,怕是会更加难缠。”徐庶思索道:“亦或是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这李文优之前只是一小吏,可能背后另有其人也说不定?想要查到,怕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