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条当麻：吐槽我之前先看看你自己啊你这家伙！

最终，在维吉尔按捺不住准备动手之前，这些使徒们的脸上开始一个接一个的露出笑容来，不得不说那张和脸部完全融合在一起的面具露出笑容是一件很诡异的事情。然后，这些使徒们开始让开一条道路，整个街道上的所有人在道路两侧站成一排，伸出手来，指向了街道的某个方向，就像是要为三人引路一般。

“我等的主已经恭候多时。”

“为终末之刻的仪式已然到达最终的一步。”

“请前进吧，被选中者们，最终的结局就要在此刻决出了。”

一声接着一声的话语，从所以的使徒口中同时的说出，没有一丝起伏，没有任何走调。所有人的脸上挂着一模一样的面具，露出一模一样的表情，发出的声音完完全全的同步。

而在街道的另一端，能看到远处是一座巨大的教堂，位于阳光的正下方，仿佛正在散发着神圣的气息。

【我就在这里，于终末而来，于此暂时的停留】

【我于此等待着你，等待你们的到来】

【请来到我的身边吧，受我祝福的孩子啊，那欢颂的歌谣就要奏响了】

无法忽略的，一旦响起便无比震荡自带回响的声音。

蒋明仿佛能够看到在那教堂之中展开翅膀的，拥有无限光芒的那个身影，如此伟大，如此光彩四溢，只是注视着这样的身影，便能感觉到发自内心的想要追随对方的想法。

“才怪了。”

蒋明露出了一脸厌恶的表情。

“少在我的脑子里面逼逼赖赖的，你装个锤子呢。”

暴躁的话语令那回响的声音停了下来，随后似乎一切的声音都安静下来，只剩下自己的呼吸与心跳依旧响动着。

远远的，似乎能看到教堂的大门正在缓缓打开。

“没事吧蒋明？”

上条当麻注意到蒋明的异常，知道他的身体里有和白夜的联系没能彻底斩断，因此露出了有些担忧的表情。

“没什么，只是有点吵人而已。”

这样说着的蒋明扣了扣耳朵，向着前方的巨大教堂迈步起来。

“撑不下去就别逞强，别当累赘。”

维吉尔的声音从另一边响起。

“哈，那到不至于，另外这个词你最好还是找机会换一个，尼禄听到的话绝对会发怒的。”

蒋明毫不示弱的反驳起来。

沿途的使徒们安静的微笑着，伸出手来指向教堂大门的方向。这些本质上都是属于非人的异常事物的东西如同木偶一般僵硬不动，如果不是见到过这东西动起来的速度，蒋明说不定会以为它们其实是某种雕像或者玩具。不过正是因为知晓这些东西的本质，此刻这种仿若人畜无害的样子才更让人感觉到怪诞和不适。

是打算等到我们进入教堂的时候让所有使徒一拥而上？还是说要把这些使徒融合起来搞一个超级使徒？

思考的过程中，教堂已经逐渐放大，逐渐变得接近起来。

进入教堂比预想中的要更快几分，在一路上无数使徒的注视之下，蒋明三人站在了教堂的门前。

大门之内，是略显阴暗的，没有任何人存在的大厅。一排排座位的前方，主讲台的上方是巨大的银色十字架。这里原本应当有一个被钉死的耶稣的雕塑在上面，但在这个教堂里面十字架上却是空空荡荡的，取而代之的，是展开翅膀的白夜。

“作为一个相当于最终boss或者说隐藏boss类型的家伙，就只是这样的话，说实话总觉得好像有点单调啊。”

站在教堂之中，蒋明注视着眼前展开五对巨大翅膀的东西开口起来。

【无需形式的杂糅，无需外在的敷衍，我于此，我在此，便以足够彰显一切】

高昂的声音无法辨别男女，在回音中久久震荡着。那个有着血红眼眸，展开翅膀的存在在这一刻的回答仿佛引导着周围的光芒，不断有光亮在它的身上汇聚，令这身影看起来越发明亮显眼起来。

维吉尔一言不发的上前一步，几乎是立刻的就要开始战斗。不过蒋明示意他先不要着急，自己需要先问点事情。没有思考太久，蒋明再一次的与白夜对视起来，凝视对方血红色的双眼。

“从一开始你就一直在提到什么终末之刻，我想知道那到底是在说什么？”

如果是之前，自己或许还不会对这个东西有那么大的好奇心。但是，不知为何，越是一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