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您通融。”魏客纳搞不明白人家是真不要还是假不要,只好硬着头皮又把手伸了过去。
“你这样可不行,我们列斯泽克谠人是不会受贿的。”女同志检查了一下几封信件,点了点头又继续开口说道。
“同志,外面的规定不适合中南这边,你在这边不用担惊受怕的。如果有人向您索贿,请立刻告知府政,我们是绝对不会放过一个贪官污吏的。”女同志又神情严肃的说道。
“请通过吧,去府政见孙伯阳总计的话之走就是了,路上有战士会给你指路。”旁边的战士也很礼貌的引了引说道。
魏客纳收起零零散散,带着珊莎继续往里面走去。这一场在他眼中是越来越新奇了,他就没见过这样不收钱就办事的。但对于两位负责关卡的同志而言,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毕竟总是会有外面来投奔的文化馆工作者和商人,对他们这种刻板的行为露出惊起的表情。
“真希望勇达利姆能尽早解放。”女同志叹了口气,又认真的接待起了下一位进城的人。
189人民的戏
“确实是长见识了。”魏客纳感叹道。
整个府政镇给魏客纳一股欣欣向荣的感觉,好像每个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每个人都有着很重要的事情去做。他看到工人们匆忙的从街上走去,或者朝着街边的店铺走入,或者向着那些高大的工厂走去准备上班。他也看到孩子们没有去各自的店铺准备打工,而是挎着一块青石板,高高兴兴的一起的朝着城内的一栋建筑走去。
妇女们也多是忙碌着,她们或者穿着与男人一样的装束,兴高采烈的互相笑着走向工厂。或者非常有礼貌的向着街上的行人打个招呼,然后开始忙碌的干自己的家务活。这种忙碌,不同于寻常他看到的那种死气沉沉的感觉,而是一种有朝气,大家都有干劲的忙碌。
“同志,买个花?”一位在街边站着的年轻人看到魏客纳和珊莎都是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连忙整理了一下装束,提着个小花篮走向两人比划道。
“买花?”魏客纳看着年轻人手中的花束,感觉十分的新颖又久违。这种买花的活他已经很久没见到过了,勇达利姆近年流年不利,各家各户也是过得紧巴巴的,买花这种事,富人瞧不起,穷人没钱买,早就在勇达利姆的其他地区绝迹了。
“对啊,花,各种各样的都有。按照价格,一个碎铜币(约十分之一铜币)就能买一束。”年轻人的下巴尖尖的,鼻子也像是鹰钩一样,让他看起来不像是勇达利姆人,倒像是奥苏斯人。
“那来一束吧。”魏客纳回头看了珊莎一眼,从兜中掏出一个碎铜币给年轻人说道。
“唉,我就知道,同志你的眼光非常好。”年轻人赞许的竖起大拇指,从花篮中拿出一束鲜红色的花朵给魏客纳说道。
“我看同志你是外来的?怎么,买了花,不去看看剧?”年轻人又笑呵呵的说道。
“啊,感情你是替剧院拉票的。”魏客纳心领会神的笑了起来。
“唉,哪的话!我是在咱们府政工厂上班的正经工人,今天工厂放假,我正好替我妻子出来买花,顺便完成一下谠交给我的任务。”年轻人摆了摆手又非常骄傲的展示自己衣领上的徽章说道。
“什么谠?”魏客纳有些不了解,他这些天一直在各地行走,没能接触到这些,虽然知道孙伯阳成立了个什么......但他因为处于敌占区,封锁的又严,也对这事不是很了解。
“就是我们的列斯泽克谠!”年轻人更骄傲了,恨不得一下子把什么话都说出来让魏客纳听听。
“哎呀,一时半会也说不清,走吧,我带你们去看剧!”年轻人索性拉着魏客纳的手就要热情的带他去看剧。
“我先说好,我没钱去看剧。”魏客纳不满的说道。
“哎呀,不要钱的,我们谠办的,怎么能要钱呢?!就是专门给你们这些从皇鬼子统区来的,或者从农村来的同志看的。”年轻人越说越来劲,索性把花篮放在自己的家门口就带着两人朝那边跑去。
“去看看?”魏客纳回头向珊莎问道。
“不会有危险吧?”珊莎还是有些害怕,她怕会有设套的。
“我感觉不至于,就是看个戏而已,反正我也有钱。喏,拿着,给你了。”魏客纳把手中的花束递给珊莎,也拉着珊莎走过去说道。
“慢点,我感觉胸闷。”珊莎脸上充满着喜悦,但身体却吃不消。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了起来,曾经爬上高山只是稍微气喘的她,现在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