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说同志们,你们也不用这么激动,不用这么激动!”
耶鲁也连忙站起来到前面张开双手示意大家不要激动,他满脸笑容的挥手示意大家冷静。可现在的情况那些谠员哪能冷静下来,支持激进派的谠员都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而那些受到奥列格指使的谠员也是故作愤慨。大家都装作不明白怎么回事,利用投票是无记名的而装了起来,一起演戏。
“我要是当选,也是要尊重谠员同志们的建议的。同志们尽管放心,我是会给出大家一个满意的行政方针的。”耶鲁大喊道。
“下去吧耶鲁!你这个软弱的老东西!”一位激进的年轻军官站了起来将自己手中的报纸团成一团扔了过去。这一举动也引起了其他激进派的支持,所有激进派谠员都在发泄的扔出手中的东西表达抗议。他们认可提彻仁和奥列格,可实在是无法认可耶鲁这个家伙。这家伙一向主张妥协,除了在教育上有用外压根没法让激进派谠员们接受,这无异于背叛,有一群谠员背叛了!
“散会,散会!”
负责主持大会的同志连忙带着其他人张开双臂保护耶鲁出去,这家伙现在遭到激进派们的强烈抵制其实也怨不得别人,谁让关键时候东南都与勇者府政打起来了,这家伙那两天居然还在宣扬妥协呢?今天又得到了这么多票,很难不让激进一些的谠员们觉得可疑,甚至怀疑耶鲁可能有些不干净,已经和地方军阀或者勇者府政交谈好了。
“事态不容乐观。”孙伯阳站在大殿前面看着耶鲁在护送下走下台阶,又看着提彻仁带领的激进派谠员还在讨论该如何应对投票和局势。奥列格等军官则是一副迷惑的样子,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大殿外面一片混乱,各谠派各组织的人都在讨论这次的投票结果,明显都是对耶鲁的票数感到太过吃惊了。虽然提彻仁依旧在票数上占据优势,但第二三轮还会进一步缩小投票者名额,那时候提彻仁能否继续保持优势,可就很难说了。
“孙伯阳同志!”
提彻仁在与其他谠员讨论了一会后回头就看到了还在门前看着的孙伯阳,也笑着伸手朝孙伯阳招手走了过来。这位同志还是很让孙伯阳有好感的,虽然说他的主张依旧与列斯泽克谠有些矛盾,但提彻仁也确确实实是德默科特谠内最坚定的革命派和为人民谋福利的人。即使是奥列格这样的‘老革命’都经常以军职不讨论其他事情为由来对这些事情三缄其口,在维克多之下,唯一能称得上革命派领袖的也就只有提彻仁一人了。
“您看见了,同志们情绪很激动。”提彻仁站在孙伯阳的旁边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说道。
“耶鲁同志的票数是一定有问题的,这个问题不是出在计票上,而是出在投票的人身上。应该有很多军阀、旧官员等都对他投了赞同票,把本来要投给奥列格同志的票都投过去了。”孙伯阳从怀中拿出一根纸烟对提彻仁说道。
“肯定的,这是我在当时就明白的情况。”提彻仁同志点点头一手倚在门框上说道。
“你打算怎么应对?让耶鲁当选是很可能会导致府政不稳定和战争趋势不定的,但以他现在的票数,即使是他在第二三轮投票中依旧落后于你,也还是能拿到副统领和其他重要职务的。”孙伯阳又问道。
“这是大家投出来的,不能反对。”提彻仁摇了摇头道。
“我今天打算去说服一些谠员和其他谠派人士,增加一下自己的得票数。大选公正是绝对不能违反的,如果我违反大选实行非常法,那对谠的威信和权威将是一个严重打击,而且非常可能导致以后的谠员效仿,最后将我们的革命谠变成一个与孟克维克无异的动反政谠的。”提彻仁双手抱胸思考了许久后才决定的说道。
“而且以后如果我们两谠建立勇达利姆联合府政,那今天的大选公正就更重要了。我不希望有人破坏我们两谠的团结,将革命倒退,重新退回威权与封建之中。”提彻仁继续对孙伯阳解释道。
“好吧,祝你顺利。”孙伯阳看提彻仁决心已定,也伸出手来与提彻仁握手。提彻仁的说法他也是十分支持的,大选公正是极其必要的,耶鲁再怎么样现在也确实是被选上前二的,要是在这种情况就贸然实行非常法,虽然对革命战争非常有利,可以坚定东南的战争意志,但对长远来说可是弊端重重的。要是有人再对这种举动效仿,两谠合作破裂恐怕就是迟早的事情了。
“我今天去民自盟的谠魁凡勃仑同志家一趟,我去替你游说,争取他支持你担任府政统领一职。凡勃仑同志还是十分开明的,他对动反的旧社会同样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