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来过。

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或者就这么接受这个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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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三天。

一头老象走了。

并不是出去，而是死亡。很难相信这些喝了变若水的老象居然也有死亡的一天，不过那头老象自己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只是很坦荡的和大家告别。

“这就是我的死期了。”

那头老象是这样说的，然后整个身子便沉进了变若水的湖里。

湖水很清澈，完全看不到那头老象的踪影，就好像那头老象就这么溶解了一样。

以后都不想喝这种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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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七天。

已经有十几天没在变若水里睡觉了，很不习惯，但是还是有些不太想进那个池子。

早知道变若水是这么来的，那就不会喝了。如果是不认识的也就算了，偏偏那头老象他是认识的，还一起生活了那么久，这实在是……

变若水实在是太邪性了，离得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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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九天。

饿了十几天了，眼开始花了。

水还是不能喝，好歹还是忍住了。反而是那些大象们还是随便喝水，就好像之前那个填了湖的老象不存在一样。

“他选择了自己的结局，而我们要做的就是背负起他的生命。”

面对询问的时候，老象们是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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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天。

睡觉的时候久违的梦到了缅北的事情，睡醒的时候还感觉在跟那个老头拼刀。

起来之后还是喝了水，只因为那些老象们说的确实没错。逝者已逝，还活着的能做到的也仅仅只是将他的生命背起来，这样他便不是白白地死了。

“那你们有什么愿望吗？”

趁着这些老象们还在，这种话提前问出来肯定是没有错的。

“平平安安过地生活，顺便养一下小崽子们。”

老象们的回答朴实无华。

“就是我们正在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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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天。

又有两头老象离开了，大家并没有哀悼。

这两头老象过了他们自己想要的生活，最后的离开也是坦坦荡荡，因此而伤心反而会背离其最初的愿望，他们这些还活着的应该做的反而是欢送对方离开才对。

作为庆祝，再一次喝了水，不过这一次是用杯子。

总是要有一点仪式感的，毕竟这个事情终究还是有些庄重。

总不能让那些老象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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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二天。

又有一头老象走了，大家对其进行了欢送。

已经开始有点习惯这种生活了，甚至觉得自己终有一天也会走进那个小湖里。如果漫长的生命中都找不到离开的办法，那回归自然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或许那些老象们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在面对死亡的时候才会如此坦然。

仔细想想，其实这些老象们自己也不知道他们自己活了多久了，死亡对他们来说早已不是什么值得恐惧的事情。他们只是渡过了自己的一生，而后亲手为自己的生命划上了一个句号。

但是他不可能接受这种结局。

他又不是大象，他是熊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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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五天。

又一头老象走了，熊猫隐约摸清问题所在了。

变若水的确能提供漫长的寿命没错，但也仅仅只是能保证生理上的建康而已。至于心里层面，变若水是不可能顾及得到的。这也是为什么那些老象会突然就宣告死期——那并非是因为什么突如其来的致命疾病，也不是什么身体机能的衰老减退，只是单纯的因为他们自己想要去死了。

因为活着再也没了方向，所以选择死亡来作为生命的休止符。

如果要脱离这份虚无的循环，只有一个办法。

“出去，一定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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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五天。

这段时间里走了三头老象，但是大家都已经习惯了。

对力的理解经过这段时间的沉淀已经好了不少，起码隔空伤人或者震荡波之类的手段已经可以熟练地应用了，事实上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