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闻撇嘴:“哪有那么多正事。”
阮东旭闭上嘴,不想说话了。
这位是一点都没发现,这一天天的这么多正事,都是他自己搞出来的啊。
他木着脸,觉得自己还是滚出去给早上摆盘吧。留这儿再和祝闻多说两句,他怕他猝死在这。
可惜的是,所谓的“正事”还是没有说成。
阮东旭早餐才吃一半呢,不知道哪儿来的一个电话,直接把他call的当场立正了。对着电话那头“嗯嗯啊啊”两声,他朝祝闻比了个手势,去抓车钥匙。
车钥匙被祝闻截住了。
他把钥匙往兜里一揣,从桌上的零钱罐里掏了10块钱塞阮东旭手里,笑眯眯道:“打车吧哥哥,留点注意力干正事,别真猝死了。”
阮东旭翻了个白眼,朝祝闻摆手,真把10块钱揣兜里了。
你说这10块钱能干嘛呢?
打车都不够起步价的!
罢了。
就当做祝闻对自己的关爱好了。
阮东旭自我安慰有一套的,临关门前还朝祝闻喊了一句:“梁商找你你别急着去!记得喊我!”
祝闻连连点头。
阮东旭总算带着他一颗老妈子心滚了。
祝闻不紧不慢的吃完饭,低头给顾岁宁发了个简讯,叮嘱他和薛晨星记得带组队道。要不然游戏冷不丁一传,薛晨星这一路躺过来的选手恐怕要当场暴毙。
哦。
顺便,祝闻向顾岁宁确认了一下上一关从监管中心带回的那两个袖扣和半拉皮带放在哪儿了。
顾岁宁颠儿颠儿的回复——【放我爸的银行保险箱里了!!!】
祝闻沉吟一声。
这搞得,顾总的银行保险箱,居然用来放游戏垃圾了。
顾总为全体玩家牺牲颇大。
祝闻回了短信,让顾岁宁麻溜的去给那两件东西拍个照,尽快传回来给他。
得到确切的回答,祝闻起身整理的餐桌、慢悠悠的洗了盘子碗,蹲沙发上打游戏去了。
直到过了午饭的点,梁商的电话来了。
两人约定好了见面的地方,祝闻挂了电话。
回屋换个衣服出来,他又收到了阮东旭的短信,问他梁商那有动静了没。
祝闻一本正经的回短信——【有动静了,说明天见】
阮东旭直接一个【okok!那我睡了!】就没声儿了。
祝闻收起手机下楼。
和梁商约定的地方并不远,是步行就能到的距离。
这距离在市中心要是打个车,左左右右开几条单行道、再等几个红绿灯,还不如爬过去。
于是祝闻就真的不紧不慢,靠着双腿走了过去。
约定地点在附近一家酒店内10楼的小型会客厅,祝闻推门进去,看到了一大票人。
他眨了眨眼,在人群中找到了梁商,道:“买卖不成仁义在,不要抓我。”
梁商:“……”这话说的,也没见你害怕啊!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年轻人脾气古怪的很。正常顺着逻辑交流是指望不上了,别被他带偏那就算赢。
梁商站起来,上前和祝闻握手,问:“阮先生呢?”
“别这样压榨老百姓。”祝闻无辜道:“东旭哥少说超过35小时没睡了,再来谈这种消耗脑细胞的事容易猝死。”
他找了个位置坐下,二郎腿一翘、左手拄着沙发扶手抵住额头:“有什么事跟我说一样。”
众人:“……”啥姿势啊这?老板等员工报告啊?
梁商:“……”行。
他在祝闻对面坐下,道:“祝先生可能不知道,不过游戏毕竟已经存在8年了,我们0组手上有关游戏的样本并不少,你手上……”
祝闻打断他:“我又不傻,那块肿瘤的样本编号都到0291了,你们那至少还有290件样本吧。”
梁商深吸一口气。
这谈话节奏是他妈起不来了!
“……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
梁商跟着祝闻摆出棺材脸,心说我还治不了你个小年轻?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没有质疑你们的意思,但祝先生既然说那只袖扣是从监管中心带出来的,我们这边也带了设备,是否可以交给我们做一下基础测试?”
祝闻抬眼:“嗯?”
梁商:“游戏内的东西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