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以往的事，我没资格教训人，但天命的作风，我看穿了，就算杀了我也别想得到律者核心。”

“是天命，不是女武神。”

楚离提醒道。

老者嗤笑一声，说道。

“怎么？老头子我看起来很好骗？使用律者核心来窥探律者的力量，奥托是个疯子，死过多少人，研究室里祭过多少女孩的灵魂，都在老头子我心里记着，女武神是没错，但作为唯一可能驱动律者核心的生命......”

老者神色暗淡了一瞬。

“律者核心对于女武神就是催命符，以血肉之躯行使不属于人的权能，死亡是唯一的终点，世界各地飘荡着天命的金色旗帜，上面的赤金花纹看起来是个拯救人世的‘天命’？”

突然，老者神色狰狞。

“那只是伪装！那是一个持续几十.........不！几百年的屠宰场，那是无耻的标志！那是索命的恶魔！是在一个疯子手里的人间地狱！可笑的是，我也是恶魔中的一员.......”

瞬间，老者神色缓缓恢复平常，似乎回忆到了什么。

“女武神是没错，她们才是世间的救世主，是降临凡间的天使，是拯救世人与水火的先驱者，是陷阵杀敌的英雄，为人类抛头颅洒热血的，是她们！但可惜，她们的领导者是个不择手段的疯子。”

“而这个疯子竟然想用人命填塞女武神控制律者核心的的可能性？填的满的吗！我也是那个疯子........但，我听从奥托的谗言几十年，将无数的少女改造成女武神送上战场，甚至将律者核心也试图移植道她们身上，最后，她们一个个牺牲，死在战场上，死在实验室里，死在我面前，最后我才发现自己有多愚蠢，琳死了，我也就醒过来了。比起这，虽然逆熵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对比于将少女们的生命当成单纯的消耗品而言，逆熵也算是有点良心。”

“是逆熵，不是可可利亚。”

楚离再次提醒道。

老者皱眉，他看不透眼前的年轻人想干嘛。

“你想说什么？”

“令爱死于律者核心实验，为此你厌恶天命，理所当然，你想如何赎罪，我虽然无法体会这种感受，但也能理解，只是，在此之前，在你将律者核心交给可可利亚之前，你了解她吗？或者说，你认为她会将死之律者核心，将静谧宝石用在什么地方？”

老者思虑片刻。

“解析宝石，找出人类拥有天生崩坏能抗性的秘密，让不只是女武神，更是人类在崩坏下存活的方法，或是增强改进逆熵系机甲，让它们代替女武神作战。”

“这是她告诉你的？”

“你在挑拨我和可可利亚之间的合作关系？”

少年起身，回头招呼着老者，说道。

“将那套逆熵的主旨大纲照搬过来骗人，也算是有她的风格，老先生，麻烦你带我去一趟存放律者核心的地方，作为过来人，我想让你看看这个女人的真面目。”

..........

突然，老者释然一笑。

“我懂了，你想说你不代表天命，你想说可可利亚与逆熵道不同不相为谋，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告诉我，你和天命，还有逆熵都不同，刚才的那些话我姑且算信了一分。”

“老先生理解就好。”

老者起身。

“这里的警卫与保镖你准备怎么办，这座酒店都是被买通的，你和我的接触，到底是怎么逃脱监控和值班眼线的？”

楚离耸了耸肩。

“或许是某个厉害仙人的手笔呢？”

....................

皇后酒店上层.......

符华来到最后一间厅室的大门。

“嗖！！”

闪烁着紫黑的闪电带着无匹的威能从背后袭来！

左边！数台蜘蛛机甲携带电捕网！

右边，一根细如牛毛的毒针不带一丝声响直向女孩脖颈！

面前大门突然打开，是一颗子弹直至眉心！

“唉......”随着一声渺人的叹息。

仙人玉手微扬

“轰！！！”

无形墙壁显现周身挡住所有进攻，巨大的轰鸣声与冲击直接将房间内的物品席卷一空。

一个无比嚣张的声音传来。

“好歹是女武神，本大爷下手收了点力，可别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