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挤出来。

东海帝皇愣愣地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闪光系列赛，不对，不仅仅是闪光系列赛，所有的赛马娘比赛，乃至于所有有关于竞技的比赛，确实是这样的。

无论是跑步，跳高，游泳，又或者运动以外的，电竞等等，不都是这样吗。

“我其实……真的不是很在乎输赢，因为从加入天狼星队开始，我就知道我是女配角。”

优秀素质来到了千代的身边，拿起她的手掌，尽可能用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这是刚刚的无礼。对不起，千代小姐。”

“……内恰。”

“就算是输给麦昆小姐和帝皇你，我也不会有什么怨言，因为我本身就是女配角。”

“但是……我不想成为反派。”

“帝皇，你原本应该和麦昆一起携手并进，在经典级和古典级接壤的赛事里面发挥出属于自己无败三冠的能力，在日本杯上面和麦昆联手捍卫日本的荣光，在有马纪念上面争夺年度代表马娘和最佳经典级马娘。”

“但因为优秀素质这样的反派存在，所以这一切都没有了。”

“优秀素质是一个很卑劣的女反派，她虽然没有赢主角，但是她毁了主角的前程，所以现在这样的得志小人应该离开，退出这层舞台剧了。”

“明白了吗？帝皇。”

“……

东海帝皇站在原地，什么都没有说。

但她拿着拐杖的手，正在微微地颤抖着。

她张开嘴，缓缓面对优秀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