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最直接的问题了。

灵魂、意识。

炼金术都无法触碰的东西。

“接下来我需要对你做一些智力的测试。”

“请便。”

只要国崩认为没什么危险性，那他还是很乐意配合的，因为阿贝多某种意义上算是他的同类。而且他虽然看似有点面瘫，但对有兴趣的人和东西都既具有耐心。为了消除国崩的误解配合做实验，他也甚至把许多药先自己吃了，确认没事后再给国崩尝试。

不过，这个智力的测试，有些无聊，国崩看得出来阿贝多在测试他能否“自相矛盾”，在试探他倒是人工智能还是真正的人类。甚至还让他进行一些艺术、灵感类的测试，区分他是否有感性形象思维。

“不应该。”测试完了以后，阿贝多又陷入了沉思，在他看来，国崩应该是像一个机器人一样拥有纯理性思考回路的人。但不管是交流还是测试的结果，显示出来的都是完全符合“人类”的。

这是他自以为和国崩最大的区别。他是通过观察、认知、学习来建立起自己的思路的。而对方应该是被灌输进去的。

“你体内有两个意识？”

阿贝多进行了大胆的猜测，道：“一个可以像机器一样精准的执行命令，另一个则与人相似，处理感情，感性的思考模式。”

这家伙果然是天才啊，才和自己待半天，就连这个都猜到了。

国崩的不否认就是最好的回答，而阿贝多也点了点头，道：“我本想告知你杜林的方位后，制止你去获取他的力量。因为杜林残留的怨恨非常的棘手，寻常人无法压制，但你既然有两种意识，那或许真有可能彻底压垮他的邪念。”

“这个你放心吧，没问题的。”

稻妻大蛇的欲望和残留下来的憎恨，国崩也没受多少影响。ai的意识可以完全镇压住这种非理性的思考方式，不会对身体有任何的影响。

金发的少年继续忙碌着整理实验器材，而国崩则闲了下来，他发现了一个红色的异常可爱的杯子。

太可爱了，和阿贝多的气质完全不同。

“这是……一个我正在照顾的小女孩送给我的。是一种名叫嘟嘟可的幻想生物的造型。”

“你还会照顾小孩子？”

“受人之托。”阿贝多点着头，道：“有机会可以带你见她，你应该会和她很玩得来。”

因为普通炸弹炸不伤你，你大概可以和可莉愉快的玩耍吧。

“你的感性的意识，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