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她有‘不小心’说出来的可能性,这就是给云想依一个由头,一个台阶下嘛,说穿了,让她有说服自己的理由,把责任推到她的头上,比如说,我是没办法,我是为了盯着宫燕舞,不能让她说之类的。
再加上退一步而言,云想依可是亲眼看到她宫燕舞能在师雨瑶和顾深双修时过去进屋,加入他们,三人行,其乐融融的,那难道她便不能在云想依和顾深双修时过去了?
她又不是一个做不出这种事的女人。
除非云想依一直不和顾深双修,不然要不要三人行,那就由她宫燕舞说了算了,云想依无法避免掉。
“你到是挺为那小子尽心尽力的嘛?”
老少女到也没生气,反而惊讶的看着宫燕舞:“我觉得做女人做到你这种份上,也真算古今罕见了。”
且不说她能不能接受四人融道,但至少她绝对不会做像宫燕舞这样的事情,她这未免也太离谱了!
“因为顾郎看的见我对他的付出啊。”
宫燕舞耸了耸香肩道:“他要想要的东西,我也可以帮他实现,这样他若对我不好,那想依姐姐,你说顾郎能良心过的去吗?而且指望顾郎一碗水端平根本不现实,父母都尚且对自己的子女们做不到一碗水端平,那我若是无法成为顾郎最喜欢的那一位,我也希望我能成为他最需要,对他帮助最大的那一位,只要他不是做伤天害理,十恶不赦的事情,我既是他女人,又为何不帮他呢?”
“……”老少女。
“再说了。”
宫燕舞轻轻一笑道:“莫说想依姐姐,雨瑶姐姐心里定也有数的,你们这么宠顾郎,能拗的过顾郎吗?”
云想依打量着宫燕舞,末了,感叹了一声:“你这小姑娘果然很恐怖可怕,下次雨瑶和那小子双修,你是不是还要去?”
“对呢。”
宫燕舞微微颔首:“想依姐姐,有些事,你应该心里也有数的吧?而且我还打算在想依姐姐和顾郎时也过来呢,想依一直听了和瞧了我那么久,我看想依姐姐一次,也不算过分之事吧?”
老少女闻言头皮发麻的看着宫燕舞,她相信宫燕舞干的出这种事,而且她还无话可说,连骂都不能骂——她的确不仅展开神识看过,还用那似海螺的法宝听过很多次,理亏。
甚至她可以撒谎否认她用那似海螺的法宝去听,但唯独展开神识去看过这事,她要否认,她就真是睁着眼说瞎话了,也认为宫燕舞什么都不知道了,这不是把宫燕舞当傻瓜,而是她自己是个傻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