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着身体回到床上,听上去吴文庆的过去也很残酷,我们本来是一样的人,都是因为这该死的组织。
幕后之人到底是谁,听他们的话应该和我也有很大关系,是父亲以前的手下吗?他的位置到底有多高,居然能同时震撼三方力量。
我接下来又要何去何从?
该死的,我觉得我浑身上下都痛的厉害,整个骨头都好像要散架了一样。
船舱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吴文庆端着杯水走了进来。
“已经没事了,这里有止痛药,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不过得等靠岸才会有医生,组织正在追杀,我们不能在一个地方停太久,所以恐怕也不会太精致的处理。”吴文庆把两片白色的药片和水放到床头柜,就默默的走了出去。
我撑着身体爬起来,艰难的坐到床边,端起有些温热的水,将两片药吞入口中,用水灌下去。
苦苦的,但我由衷的希望能让我的痛苦减少一点。
喝下后,大脑不久后又传来了昏昏沉沉的感觉,模糊的意识确实令痛苦减轻了不少,看着摇摇晃晃的天花板,我的未来正在何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