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卫南辞和原君恪。
原悄立在场边,都有些不忍心看自家二哥了。其实羽林卫的人表现算是不俗了,可架不住骑射是巡防营的强项。这个结果,在当初原君恪答应卫南辞时,就已经是注定了的。“师兄,你先请吧。”卫南辞难得喊了原君恪一声师兄。原君恪也不看他,纵身跃上马背,一夹马腹便入了场。原悄借了旁边那纨绔的千里眼看向场中的靶子,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虽然知道原君恪的成败左右不了战局,但他还是盼着二哥能表现得好一些,不然那个卫南辞不知会如何嚣张!“十分!”“十分!”原悄紧张地透过千里眼盯着场上的靶子。原君恪第三支箭射出,却不知为何偏了向,竟是擦着靶子飞了过去。第三支箭脱靶了。“可惜。”观战的卫南辞微微叹了口气。他这句可惜倒不是挖苦,哪怕他骑射了得,也不得不承认,原君恪头里那两箭着实漂亮。随后,原君恪离场,卫南辞纵马入场。原悄心中惋惜原君恪的失误,只能将满腔情绪都用在了给卫南辞喝倒彩上。卫南辞一夹马腹,抽出第一支箭,却没有对准靶子,而是转头瞄准了原悄所在的方向。原悄吓了一跳,几乎没反应过来,便见卫南辞手里的箭略一上扬,嗖得一声飞了出去。随后,一只过路的冤枉鸟吧嗒一声掉在了原悄面前,身上还扎着卫南辞那支箭。卫南辞这是在“感谢()?()”原悄的“捧场?()15?@?@??()?()”
。
原悄敢怒不敢言地看着场上的男人,便见对方纵马疾驰,拉弓搭箭,几乎连瞄准的动作都无,两支箭嗖嗖射出,直中箭靶。“两个十分。()?()”“平手。()?()”
卫南辞也不知是故意埋汰原君恪,还是只想借机逗原悄,竟是主动放弃了碾压原君恪的机会,与对方打了个平手。但明眼人都清楚,这一场原君恪还是败了。“承让了,原统领。”卫南辞朝原君恪拱了拱手。随后他看向人群,想从某个少年脸上看到挫败亦或羞恼的表情。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原悄并未表现出任何沮丧,而是站在一个木墩子上,手里拿着个木喇叭,高呼“巡防营威武!卫副统领威武!”原悄请来的这帮托,也跟着他一起喊。一时间,演武场内喝彩声四起。巡防营的人不明所以,闻言也跟着一起吆喝。倒是原君恪和卫南辞面面相觑,显然都没搞明白眼前这一幕。原悄不是来给自家二哥撑场子的吗?怎么临了见原君恪输了,竟当场“叛变”了?“卫副统领!”一个纨绔站在木墩子上,手里拿着和原悄一样的木喇叭喊道:“你们巡防营这么厉害,连陛下的羽林卫都能打败,那你们敢不敢跟我们比比?”巡防营的人听到他的“挑衅”,顿时哄笑一片。不等卫南辞开口,殷时带头道:“好哇,放马过的,不许反悔!”那纨绔举着喇叭道:“我们双方各派三人比试三场,分别比,木匠活,摇色子以及讨女人喜欢!”他此言一出,众人纷纷起哄。但巡防营的人却有点笑不出来了。卫南辞是最先反应过话的纨绔多半就是个傀儡,躲在他身后的原小公子才是出主意的人。“你们这不玩儿赖吗?”殷时喊道:“咱们都是军中儿郎,哪里会你说的那些东西?你有本事找我们擅长的东西比啊。”“哎呀……咱们的规矩难道不是邀战的人出题吗?”那纨绔又道。殷时刚要反驳,却发觉自己踩了个坑。众所周知,他们选的骑射并非羽林卫所长。既然他们能选自己擅长的东西,那帮纨绔为何不可?“怎么?怕了吗?”纨绔又道。“谁怕谁?”殷时嘴硬道。眼看事情就要不好收场了,卫南辞抬手阻止了殷时,而后提步走向了那说话的纨绔。不过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对方身后的原悄身上。原悄躲在那纨绔身后,一开始还露出了半颗脑袋,后来就缩得没影了。“你们派谁出来比试?”卫南辞问。“呃……”那纨绔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身边的另一个青年,最后指了指身后的原悄。
“差点忘了,原小公子最擅长的就是讨女人喜欢,跟他比我确实得认输。”卫南辞道。
“我比的是……木匠活。”原悄小声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