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只有他家卫副统领一人。他之所以有这个疑问,是因为原
悄离开时,他带人正抬着那贼人回去呢,所以未曾见到。卫南辞听他提起原悄,目光微闪,表情也有些不自在起来。
“废话真多,走了。”卫南辞起身道。
殷时忙接过药童递来的药,又付了银子,这才跟上。
“殷时。”卫南辞顿住脚步,转头看向他,忽然开口问道:“你记不记得从前营中有个姓刘的副将,后来犯了事儿,不仅被革了职,还下了狱。”
“怎么不记得,刘副将那事儿可闹得咱们巡防营脸上好生无光。”“他所犯何事来着?你还记得细节吗?”“不就是在画舫勾搭了一个相好的,结果玩儿得太花,把人弄伤了,险些丢了命。”殷时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了鄙夷的表情,“也不知他咋想的,你说旁人找个姑娘心疼都是自愿的?”“这话我可不信,哪有人自愿让人欺负那么狠的?”殷时道:“好端端的人,谁会喜欢动辄让别人打骂?还是一个弱女子呢,不怕疼吗?”“不过后,好像有的人就是有这种嗜好。”殷时一脸神秘地道:“他们与咱们不同,喜欢刺激的。有人喜欢折腾人,有人喜欢被折腾……呵呵,反正我是没见过,这不有病吗?”卫南辞闻言不由又想到了原悄求着自己咬一口时的场面。那会儿他意识也不大清醒,竟还同意了。如今想来,他这咬人的举动,岂不是与那刘副将成了一丘之貉?更让人不能理解的是,原悄看着那么乖顺的一个少年,怎会有这种嗜好?那对方整日惦记他,莫非就是为了想让他欺负?这可怎么办啊?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