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生巧嘛,我觉得我都能去木匠铺子挂个职了。”原悄笑道。
“哈哈哈,你如今可是拿朝廷俸禄的,这个说说就罢了,可不能真去。”一旁的金锭子道:“我们家公子说了,要把他画的图纸和制木轮椅的手艺都教给京城的木匠铺子,回头若是谁家有需要的,自可以去铺子里找木匠订做。”“原小公子大义。”郁鸣声说着朝他行了个礼。原悄忙摆了摆手道:“你可折煞我了。”郁鸣声没再跟他客气,转而道:“上回跟你提过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今天午后咱们就出发,黄昏前就能到庄子里。这次先住上两晚,后天过午回你想去,自是没有二话。”随后,郁鸣声跟他约好了午后来接人,便先带着木轮椅走了。原悄前两日已经提前和二哥打过了招呼,倒也不必担心什么。过午后,郁鸣声便来了原府,接上了原悄和原君怀。因为此番是去郁鸣声的朋友家里,原悄怕他们人多太叨扰,就没带金锭子,只让原君怀带了自己的小厮。去京郊的路上,原家的马车拉着原君怀的木轮椅,原家兄弟则和郁鸣声同坐了一辆马车。一开始,原悄还有精神听郁鸣声和大哥聊最近的策论,马车还没出京城,他就困得歪在马车里睡着了。“年纪小,觉多。()?()”原君怀将自己盖在腿上的毛毯取下来,轻轻盖在了原悄身上。
郁鸣声见状要脱自己的大氅给他,却被原君怀摆手拒绝了,“我身子没你想的那么弱。()?()”“小公子的身子也未必有君怀兄以为的那么弱。()?()”
郁鸣声道。
原君怀抬眼看向他,“我与他是手足,又虚长他几岁,照应他是天经地义。4()_[(.)]4?4♂?♂?4()?()”“我与……”郁鸣声张了张嘴,见原君怀面色清冷,便将后头带着点亲昵的话咽了回去。后头这一路,两人依旧偶尔交谈几句,只不过顾忌着原悄在睡觉,声音压低了许多。原悄这一路倒是睡得挺沉,一直到马车停了,才悠悠转醒。待大哥和郁鸣声都下了马车后,他才迷迷糊糊下来。也不知是没睡醒,还是车上坐了太久腿软,原悄下车时一个踉跄,整个人险些扑倒在地,好在有人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捞在了怀里。“对不住,多谢……”原悄一句话尚未说完,便觉鼻息间嗅到了淡淡的烈焰味道。他猛地抬头,猝不及防撞上了卫南辞带着笑意的目光。“你你你……”“三郎怎么在这儿?”卫南辞率先开口,倒是将原悄问住了。原悄面红耳赤地从他怀里出来,一时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倒是一旁的郁鸣声出言缓解了他的尴尬,“卫副统领,真是好巧?”“是挺巧,我过来京郊放松放松,没想到能遇到你们和三郎。”卫南辞道。这庄子里的管家并不知几人之间的“恩怨”,见他们熟识,忙客客气气都将人迎进了门。他们主人家不在京中过年,约莫要过了三四月才回来,所以这庄子里已经许久没有客人来过了。今日一下子来了两拨人,还各个都是有身份的,管家自然不敢怠慢。原悄跟在众人身后,目光总忍不住往卫南辞身上瞥。卫南辞虽不看他,但唇角却一直带着点笑意,脚步也故意放慢了许多,像是在等他。“你跟着旁人来京郊,怎么不朝我打个招呼?”卫南辞一副“兴师问罪”的嘴脸。在他看来,他如今和原悄是那种关系,原悄离京这种事情,多少要知会他一声吧?当然,他还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偷听过郁鸣声那日和原悄的对话,所以装出了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原悄心中乱糟糟的,一方面因为那晚的事情,再见了面有些别扭,另一方面又因为被他标记了的缘故,这会儿靠近他便有种莫名的满足感。所以他听到卫南辞这质问,也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