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找到爱尔兰哨笛,擦拭干净后找了找节奏,吹响一曲中世纪德国风格的欢快民谣《tanzmitmir》。
吹一段,他会停下来记录某个点该加入哪样乐器。
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创作”搞久了,加上乐器的学习一直没落下,他已非昨日吴下阿蒙,玩音乐的感悟提升,编曲也可以上手搞搞。
他沉浸于音乐时,潘迪华进了乐器室,往墙上一靠,安静地听他演奏。
他看见了,没有打招呼,《tanzmitmir》搞得差不多,换了一把原声吉他,拨响另一首德国歌曲《lemontree》,朝潘迪华笑了笑,“girl,comeon.”
潘迪华轻笑着走上前,“伊想搞啥?”
“给我来一段弗雷德·阿斯泰尔的踢踏舞,加一点巴斯特·基顿风格。”
潘迪华哈哈乐道:“踢踏舞我行,巴斯特·基顿不行。”
“那你自由发挥。”
因为是给金发辣妹组合准备的歌曲,而《lemontree》的原唱傻瓜花园的主唱是男的,冼耀文哼了德语重新填词版的《天使永不消逝》。
“vielleichtistgesternzulangher,wasoftmalwarstimmtlangstnichtmehr……comeon.”
见潘迪华没有动作,冼耀文送上一点鼓励。
潘迪华嘻嘻一笑,稍稍忸怩,双手微微抬起,随着音乐的节奏随意扭动起来。
显然,潘迪华蛮熟悉弗雷德·阿斯泰尔的舞蹈,舞得有模有样,能看出一点迈克·杰克逊的影子。
迈克·杰克逊从未标榜他的舞蹈动作是原创,实际上也并不是他凭空创作出来,都是在前人的基础上进行改良,并加入自己的东西,他的《dangerous》舞蹈动作,不少采样自弗雷德·阿斯泰尔的舞台剧舞步。
见潘迪华欢快地投入,冼耀文起身靠了上去,尝试巴斯特·基顿的诡异舞步,试了两下有点别扭,改成简单一点的太空步,在潘迪华身前滑来滑去。
想着几个金发妞都没有太深的舞蹈底子,舞步不宜设计得太难,还是用简单的动作抓住松弛感和慵懒感比较好,于是,他不由自主地拿出啪姐的步伐和手部动作。(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