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喃道，“涟汐，你们都说我是她，可是，我……”

“涟汐，他在梦里跟我求婚，难道不是试探我么？”抬手抹了下眼泪，“他怎么不在现实里求婚呢？”

“而且，当初，他们那样的刻骨铭心，那样的至死不渝，让我觉的……我就是……”

听着她的呢喃，涟汐心中阵阵无力，可是，感情的事，谁能说的清？

便是她活了几千年，也不曾对谁动过心，她更加说不清楚。

“小姐，实话说，他有没有跟渺家大小姐求过婚，我不知道。”沉默了一会儿，涟汐低声开口，“他们是如何相处的，涟汐也没有见过。”

“而且，那都是很遥远的事了，现在，你们彼此喜欢，这才是重要的，不是么？”伸手帮她理了理凌乱的长发，涟汐心疼的看着眼前失神的人。

“是这样么？”渺黎喃喃的抽泣着，满目茫然。

“那，小姐，睡一觉，明天起来，心情缓和了再想，好不好？”涟汐再次扯了扯被子，然后，伸手轻抚着她的头。

没一会儿，渺黎就陷入了沉睡，只是，抽噎声不止，眼角依旧带着泪。

“主子。”涟汐转身轻轻下床，看着眼前男孩模样的人，轻声开口。

“我没想到她会这样伤心……”小夜眉头紧拧的低声说道，“涟汐，你知道该如何求婚么？”

“我是准备了戒指的，可是，她竟然那般介意……”

“主子，当初，您真的求过婚？”涟汐有些讶然，她真是想象不出啊！

“不曾！”小夜摇头叹息，“那时，若不是她那样的勇敢，或许，我都不会承认喜欢她。”

“我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为她付出了一切，值不值得？”在床边坐下，伸手轻抚那被泪水浸过的脸颊，满目怜爱。

“每次问，我都觉的失笑不已，给不了自己一个答案。”越说，越好像是在对着自己说的，涟汐想退下，却是不好打断他。

“今天，听着那人满嘴的污秽之语，我真是生了怒，从未有过的愤怒。”

“我不是千年前的我，她亦不是那时的她，我分清了的。”

再次说出这句话，语气竟是从未有过的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