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你去客厅等着，我很快的。”

“我帮你，来，看看我能做点什么？”渺黎摇头，“我才发现，我都没见过厨房，涟汐，这些年，辛苦你了。”

“小姐说的什么话。”涟汐有些失笑，“都是应该的呢！”

“哪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的。”渺黎笑笑，看着她摘豆角，于是，有样学样，“你也是受过现代教育的妖了，那些见鬼的思想，就让它见鬼去吧！”

“小姐！”这下，涟汐真是哭笑不得了，什么叫受过现代教育的妖了，这说法太奇怪了！

“以后咧，要多笑，笑的可爱点，让你小姐我养养眼。”渺黎抬头捏了下她的脸颊，也跟着笑道，“那个家伙傲娇的要命，让他笑笑，真是要了他的命！”

“……”

这回，涟汐却是忍了笑，暗地看了眼门口的方向，不过，刚刚还在那里的一大一小已经不在门口了。

“主子，小姐现在已经完全不同那时了。”走进院子，涟淙看着一脸沉静的小家伙，笑着开口。

“她，怎样都好。”小夜淡声说了一句，“你好像也更洒脱了。”

“我当主子这句是在夸我了。”涟淙笑意更深了，主子也不一样了啊！

“这么久以来，每个时代，我几乎都会去人类的学堂待上几年。”慢慢收敛了笑意，涟淙低叹一声，“主子，这世上，其实妖已经越来越少了。”

像他们这样的，就更少了！

“小黎说她想做妖，我却在想，能不能陪她做人。”小夜忽然也是语气一沉。

“主子，做人，转世之后，你们确定还能再相遇么？”涟淙怔了怔，摇头反问了一句，“而且，主子，想要彻底变成人，太难了！”

听着涟淙的感叹，这次，小夜再没有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