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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涟汐点头，那些事别说她不记得，她都不会知道。

“当时，涟汐并无能力帮到你什么，想过要唤醒你意识里那一丝魂魄，可是又怕只有一丝魂魄，唤醒之后，你就跟那些痴傻的真的一样了。”

“那我怎么……”渺黎张张嘴，却只发出了低低的声音。

“我试了，然后，我就受伤昏了一段时间。”涟汐笑笑，“是小姐唤醒了我，最后，那日走出当铺的是两个五岁的孩子，而，外面，不止有一个小姐的母亲，还有了一个涟汐的母亲。”

“那之后，小姐的母亲就能偶尔进到当铺里了，连最后的告别也是在当铺里，只是，小姐自那之后，却是再也没有进去过。”

“我真是没什么印象了，只记得……”渺黎看着眼前的人，终于，好像是想到了一点什么。

“你醒醒，醒醒……”

“你是谁？”

“小姐，我是涟汐，是你的丫鬟……”

“那我是谁？”

“你是渺黎……”

“渺黎……”

“宝宝……宝宝……妈妈的乖女儿……”

“小黎……小黎……”

听着她陷入回忆中，嘴里无意识的呢喃着，涟汐翻手拿出一张户口本上户籍纸的一页。

“出生的后，上户籍，渺清然，夫人想你有一天能够清醒，五岁之后，更改了名字，这个我留下了，你看到的就只是渺黎。”

“不……涟汐，我第一眼看到的不是你……”忽然，渺黎泪水滂沱而下，“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他……”

“哥哥，你真好看……”

“不，小黎才好看，都长这么大了，那等小黎长大了，再来见哥哥，好么？”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