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算是他的兵,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只能说他的运气不好,命运多舛,让其一生未曾享受生活即早早离世,或许、如果有来生,他会拥有一个美满的家庭让其从小就能够享受生活,而不是始终被生活弓虽女干着。
盛美兰和裴裴也很不舒服,坐在车中一言不发,有太多的话想说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人生就是如此多灾多难,总有些事情发生速度之快让你没有反应的时间和空间。程孝宇开着车,颠簸的道路沙土飞扬,可他却依然将窗户摇开一部分,手中的烟头一次次扔出窗外,口中的烟又一次次的点燃,生命的价值究竟几何,人生给他提出了一个可能永远找不到答案的问题。没有在奉天多做停留,对方既然能够做得如此干净利落,想来是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继续呆在那里已经没有任何必要。裴家开始在中央发出了声音,这一次的案件从头至尾卷宗被调取出来,将技术性的东西简化,以叙事的方式形成文稿递到了一些人的手中,都是沉浸宦海几十载的高手,通篇读下来如果还看不出这件事针对的谁,也枉费这么多年在仕途沉浮。裴老爷子拄着拐杖出席了国庆过后的老干部慰问,几十名在京的老干部中,超过半数都是他曾经的老下级,参加慰问的首长亲自过问此事,并责成国安部门和公安部全力以赴破案。这就足够了,无论是谁,都不会再去触这个霉头,除非他有百分百的把握一点蛛丝马迹不留,并保证在裴家衰败之前不会被人知道。况且无论背后的人是谁,在最初设计程孝宇的时候也没想过真的跟他来一次正面的武力pk,那样显得太没有水平,只是事件推移至此他没得选择必须灭口罢了,谁叫程孝宇的运气很好,在奉天能够与独眼龙来一个面对面。从栗宇航到马胜男马德禄,再到京城中那些与裴家不对付的世家小字辈,都被家中长辈严厉警告,这一阶段宁可忍也不要与裴家发生冲突,别让人把找杀手陷害程孝宇和裴裴的事情按在自家的头上,想想那一日裴老爷子的神情话语,大有要冲冠一怒为家族dàng平敌人的架势,说一句俗点的话,不管是不是你干的,别给鲐背之年的老爷子找到出手的借口,他可不介意将自己能够利用的资源都利用起来,到那时……有了首长的过问,这件事除非不是官宦子弟做的,否则再大仇恨都会忍下来,近期内程孝宇的安全不需要担心,况且作为新晋的政治局委员,裴跃进还是可以有一些为了私人事情动用权力的资本,也是为了稳定大后方嘛。在奉天离开的时候,程孝宇那台q5的司机换成了一个你不知该怎么去形容的男人。说冷,对方会笑;说精干,对方又显得有些邋遢。一只耳,一只眼,一条胳膊,这个叫做黒木的男人,如果不是听到过他说话,你会下意识的认为他有可能还是个哑巴。这个男人是苏凯找来的,程孝宇跟着他亲自到蒙古草原上请回来的。独居于草原蒙古包内,十几头羊,剩下你能在这个男人身边看到的,只有一堆堆的笑话书和一盘盘搞笑节目的录影带,当程孝宇跟着苏凯见到黒木时,他正躺在草地里,似乎十月份的天气并没有影响到他,微风吹过略有寒意刺骨,其却穿着薄薄的衣衫手拿着一本笑话书,咧着嘴,一边笑着一边看着,也不管十几头羊的状态,更焕然不觉苏凯和程孝宇的到来,直到苏凯喊上一声木头哥,对方双眸中的视线才从书本中转移出了一句话,就从草原上带走了这个男人,这个已经四十岁的男人。“裴太行的孙女婿,你最仰慕的程老怪的孙子。”羊分给了附近的牧民,一帐篷的书和录影带,一把火之中灰飞烟灭,然后黒木对着程孝宇说了两句话:“老爷子同意的话带我见见他,另外你要保证供给我笑话书。”看到程孝宇的座驾,黒木什么都没说,拿起放在车后备箱的工具箱,也不问问主人,从内到外从上到下,以他自己的方式来了一遍‘全身检查’。“黒木是我的前辈,是最早一批由国家培养的孤儿,他小的时候最崇拜的人就是你爷爷,年轻的时候给老爷子当过几年的保镖,后来执行任务的时候没了一只胳膊,当所有人都已经他不行了的时候,隔了两年他又出来了,并连续执行了几个超高难度的特殊任务,代价就是一只耳朵和一只眼,这一次,足足五年时间没有任何消息,再次归来的黒木,只是要证明他可以,他用事实证明了自己可以之后飘然而去,在胳膊没有的时候他就已经是自由身,鲜有人知道他为何会离开,一些领导人知道后也只能是叹气放人。有些事情,无法禁止,可黒木却是个从小受到教育刚正不阿的人,他无法看到一些**延续下去屡禁不止,真的不是不想禁止,而是这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