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有野心身在庙堂之上的裴家就会很危险,在商场成立霸主帝国是你的能耐,可作为裴家的未来女婿,要是一个有着太大野心的男人,不消别人动手,裴家内部就会将其控制并打压。
程孝宇想了想,还是点了一支烟,没有给两位长辈递,屋内一个人隔一段时间抽支烟还没事,厌恶缭绕之间缓缓言道:“我是个纯粹的草根,没接触这类环境,只是周围的人都在劝我,传言要远比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要舒服,跟在裴叔叔你的身边,顶多被人嘲讽三两句无能和啃老,可继续留在城,则势必会被继任者觉得这是裴叔叔你的意思,纵然不是也会觉得不舒服。”裴跃进笑了,林广南也笑了,裴老爷子也是睁开眼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目露慈爱望着程孝宇,这三个人的政治智慧和修养层次,程孝宇的话就好似一个孩童跟父母询问天为什么是蓝的一样,稚嫩不失可爱,不懂愿意询问学习,这就是优点。裴老爷子咳嗽了一声,抢在了裴跃进前面说道:“大宇啊,你这个问题实际上问的很有深度,你自己并不知道,只是无意间问到了点子上。”老爷子顿了顿,将问题重新抛回给裴跃进,这个二儿子要比所有人都适合在仕途内发展,他已经不再是需要自己教导的孩子了,而是能够执掌一方拥有着自己政治理念的政治家,自己所能省给他的,无非就是一些隐形的帮助和一点点经验上的提点。裴跃进轻声回应:“往大了说,这是国情所致,我这等角sè还不配谈及制服和方向,也别婆娘骂街了,就单纯从你这件事上说一说。”裴老爷子坐直了身子,也想听听儿子的间接,林广南更是以一副受益匪浅的样子等待着,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个妹夫一定会有惊世之语道出。“我的存在,即是裴裴的荣耀、优势、高起点、啃老族的资本,富二代官二代、官三代,正在以主流的冲击力要求市场给他们划分出一块足够大的蛋糕,供给他们来享用,其资本即是类如我这般人的存在。即便我们严格要求子女,让他们不要去涉及一些东西,也解决不了问题,他们会受到这样那样的you惑,会有这样那样的馅饼掉在他们面前,真的不吃吗?几十年了,这个问题没有一个答案,表面上喊着都不要吃,那是毒药,可实际上真不吃的有几人。网络、媒体整日大肆炒作那么几个上不得台面所谓富二代官二代的事情,不过是小鱼小虾,解决不了实质问题,你在城,裴裴也就得在城,城的蛋糕只能有那么固定的份额是划分出来的,是该彻底将你们排除在场外,还是忍着心痛拉你们进场?这是个暂时无解的问题,我不知道将来有没有解答的方式,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这种状态下的年轻人势必要被淘汰掉,社会的大趋势发展会让各种市场上的蛋糕越来越小,当不够温饱的时候没有人再会顾忌你所谓的身份,人总要先选择自己活着,才能去考虑是否为了更为优渥的生活而奋斗…………”裴跃进说了很多,引经据典,看上去有些跑题了,可实际上屋内的人都被他言语中的某种暗示所吸引,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每个人听到的东西是不一样的,因为裴跃进所说的不是单独一个事件,程孝宇能够隐隐感觉到,这里面似乎孕育着更大的层面,只是他了解不到而已天刚擦亮,程孝宇就睁开了眼睛,习惯了某种生物钟,感觉到身体上悬挂的裴裴才转醒过短不短,甲乙丙丁四个教官的训练要求很严格,强制性让程孝宇有了少半个兵的样子。rou了rou脑袋,古朴的四合院清晨传递过来的味道很清爽,屋内有一种城市住房中感受不到的凉意,轻轻的从床上起身,早上这支烟早就在半个多月的训练中被戒掉,穿上衣服,裴裴很细心,京城两人几乎都不会回来,可在老爷子给预留的房间中,裴裴还是准备了几套内衣裤和外衣,换上运动服走到院中,呼吸着难得清新的口气,国际大都市当中高楼大厦林立,难得有这一片老味道的四合院,生活在这里的人都会感觉到难得的都市悠闲。老爷子还没起,到了他这个年岁,相反有些嗜睡。程孝宇抻了抻腰,院子里的安保人员已经起床,看到程孝宇都是点头打招呼,推开院门走了出去,一段时间每天早上都是五公里,不跑都不习惯了,在空寂的街巷中跑了几圈,一条街的距离,隔离了喧嚣与寂静,对面豆汁、油条等东北早餐热火朝天,车水马龙人流涌动,大年三十的早上,并不缺少出来遛弯的老年人,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节奏,卖东西也是如此,生活难为了多赚一点只得在大年三十出来工作。出了一身汗之后,程孝宇一番急冲刺结束了五公里的晨跑,身上揣了一百块钱,想了想买了一些豆浆油条,不健康的东西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