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大了说,这是国情所致,我这等角sè还不配谈及制服和方向,也别婆娘骂街了,就单纯从你这件事上说一说。”
裴老爷子坐直了身子,也想听听儿子的间接,林广南更是以一副受益匪浅的样子等待着,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个妹夫一定会有惊世之语道出。“我的存在,即是裴裴的荣耀、优势、高起点、啃老族的资本,富二代官二代、官三代,正在以主流的冲击力要求市场给他们划分出一块足够大的蛋糕,供给他们来享用,其资本即是类如我这般人的存在。即便我们严格要求子女,让他们不要去涉及一些东西,也解决不了问题,他们会受到这样那样的you惑,会有这样那样的馅饼掉在他们面前,真的不吃吗?几十年了,这个问题没有一个答案,表面上喊着都不要吃,那是毒药,可实际上真不吃的有几人。网络、媒体整日大肆炒作那么几个上不得台面所谓富二代官二代的事情,不过是小鱼小虾,解决不了实质问题,你在城,裴裴也就得在城,城的蛋糕只能有那么固定的份额是划分出来的,是该彻底将你们排除在场外,还是忍着心痛拉你们进场?这是个暂时无解的问题,我不知道将来有没有解答的方式,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这种状态下的年轻人势必要被淘汰掉,社会的大趋势发展会让各种市场上的蛋糕越来越小,当不够温饱的时候没有人再会顾忌你所谓的身份,人总要先选择自己活着,才能去考虑是否为了更为优渥的生活而奋斗…………”裴跃进说了很多,引经据典,看上去有些跑题了,可实际上屋内的人都被他言语中的某种暗示所吸引,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每个人听到的东西是不一样的,因为裴跃进所说的不是单独一个事件,程孝宇能够隐隐感觉到,这里面似乎孕育着更大的层面,只是他了解不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