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品。埃勒维先生,我不得不告诉你,这记录对你不利。”
“他们撤销了持有毒品的控诉。”
他说着,一边把烟灰到了我房间的地板上
“你那天用了什么药吗?”
“毒品是违法的。”他看上去被自己这句话给逗乐了。
“暂时戒烟怎么样?当时那么气急败坏是不是因为嘴巴叼不住烟呢?”
“嗨,打住。”他坐直身子,摆了摆手。“我到这里来不是为了听你教训的。我是你的当事人,记得吗?”
我用手摸了摸头发。“埃勒维先生,我只是告诉你他们在法庭上有可能问你的问题。你使一个人终身残疾。如果你能证明待在室外不是故意犯错,那么你就能不受制裁。如果不能,那么你将会因为无视法规和恶性伤害罪而获责,等待你的是多年的监禁和劳动。许多年,埃勒维先生。法官对这样的案子从来都是从严处理的。”
他又耸了耸肩。
这时电话铃响了。“失陪一下,”我说,然后拿起了听简。“你好?”
“是劳拉吗?”
是杰西。自从一个满月夜放走两个变身人之后,她就一直在前台接待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