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让我把江薇开除了？那种人还留着干嘛？”

“上次抓你的那个老鬼，在她身上留了气息，应该和她有过接触，正好查一下那老鬼躲在哪里。”

秦策忽然出声：“这个女人是老鬼的炉鼎。”

“炉鼎是什么意思？”

楼明珠一头雾水。

秦策被问得卡了一下壳，扒拉一下脑海，在漫长岁月里，这个词怎么形容来着。

他筛选了所有能想到的词里，翻出一个最合适的来：

“用现在的话说，炉鼎是炮友，但炉鼎又不仅仅是炮友，也就是说在享受鱼水之欢的情况下，老鬼利用她的身体在养伤。”

炮友？

楼明珠简直惊呆了，一人一鬼那什么……光想想那场面就辣眼睛，不由得有些口吃：“吸食她的精气？”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也算是吸食精气的一种，就是房中术采阴补阳的一种理解意思。”

反正是一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但比起直接吃掉人魂魄的恶鬼又好多了，起码没有伤人性命，说明这鬼还是有分寸。

但在楼明珠看来，就是骗财骗色还骗精气的渣鬼。

碰到渣男顶多只是失财失身。碰到渣鬼，不光失财失身还得失去精气。

唉，做女人真难啊，这样一说，楼明珠有些同情江薇，虽然她有些势利眼，爱占点小便宜外，也没有其他的毛病。

楼明珠可不避免的想起那晚两人聊到这个话题，当时觉得荒谬，没有想到才多久，就真的遇到人鬼恋。

景晨歌自然感觉到秦策的存在，这一回没有吓到，而是鼓起勇气说：“我能不能不当背景板？”

楼明珠有些尴尬的看向秦策，在案子结束前，景晨歌都会跟着她跑，如果她一直对着空气说话是挺奇怪。

他只淡淡的瞥她一眼，大概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