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
哼!十个亿!
自己在她这,看来还值点钱!
他不介意把身价再拉高一点!
“裴总想怎样?需要以身相许吗?”
再见,称呼竟是裴总,裴锦麟心口刺了一下,她确实理亏,没有底气反驳什么。
“如你所愿!”
裴锦麟还没反应过来,傅林深一脚踹上门,转身扛起人,扔回了床上。
巨大的震荡,让裴锦麟有短暂的晕眩,等她回过神来,傅林深已经压着她,近在咫尺。
多年后如此近距离,裴锦麟心跳杂乱,呼吸也乱了,她慌乱的想要把他推开一些。
“傅…林深,你干什么?”
“裴总的男人如过江之鲫,这会儿怎么装傻了?
我穷,没钱,守了十几年的处男身,够还债吗?”
裴锦麟不敢看傅林深的眼睛,却听不得他这样作贱自己。
既然如此,好!
成全你!也成全我自己!
即使如此难堪,只要是你,无所谓了!
她仍旧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好盯着喉结,平时随便出口的话,现在像梗在喉咙里的刺,每个字都扎人见血。
“够…不够,试…了才…知道!”
看着裴锦麟躲闪心虚的眼神,傅林深心中的火已经烧得燎原。
这一句话,无疑火上浇油。
紧绷的嘴角勾起残忍的笑,骨折分明的指一颗一颗慢条斯理解开扣子。
说出话如秋风吹落最后一片树叶,轻飘飘,冷冰冰,没有一丝温情。
“请裴总指教!”
白色衬衫如垂死的落叶,被摔在地板上。
……
讨了半夜的债,也还了半夜的债,房间漆黑一片,傅林深搂着怀里的人,半靠在床头。
忽明忽暗的烟头,昭示着他此刻不平静的心情。
抽完一根烟,他拍开壁灯,小心抱起昏睡的人,走进浴室。
怀里的人不安的嘤咛,声音娇软可怜,再也找不到叱咤商场的裴家主影子。
“乖~带你泡个澡,会舒服一点!”
傅林深的声音温柔得像春风,一场酣畅淋漓的交流,化掉了他本就不多的凉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