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这是陆翊第一次如此直白袒露内心，如果不是被今天的情境逼得破防，他说不出口。

“翊哥哥，一定要等到洞房吗？

我不在乎，有你就是最好的，我想！”

小狐狸一直知道，陆翊特别疼惜她，不愿意委屈她，可是，她真的能等到洞房吗？

陆翊替小狐狸扣好衬衣，穿上外套，把她烫卷的及腰长发整理好，仔细再打量了一遍她的变化。

瘦了很多！

掌心有指甲掐出的疤痕，唇上有未消掉的咬痕，眼下黑眼圈不是几天造成的，每个指腹都磨出薄茧。

最重要的，眼中有痛苦和忧郁，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陆翊不敢往下深想，小狐狸在等他行动，可他做不到，两个人都不在状态。

因为破防，很多东西，他们瞒不过彼此，勉强为之，结果只会更糟糕。

“夭夭，咱们回家，先给翊哥哥上药，晚上你想要什么，都给你！”

“好！”

小狐狸也意识到自己不对劲，刚刚的感觉不对，没有在一起的温柔甜蜜，有的只是疼，她疼，翊哥哥也疼。

她何尝不想在自己最好的时候，和翊哥哥在一起，而不是现在这样，仓促而狼狈。

看着陆翊脸上两块明显的淤伤，一块靠近左眼，一块正中右脸，完美如雕塑的脸，此刻毁的面目全非。

眼泪盈眶而出，小狐狸伸手，却不敢触摸肿起的伤。

“翊哥哥，好心疼！”

陆翊抱紧小狐狸，让她贴紧自己赤，裸的胸膛，听他的心跳。

滚烫的泪滴流在皮肤上，他的小公主受伤了，心里的伤口还在流血。

“夭夭，翊哥哥也心疼！对不起，让你等太久了，让你离开太久了！

以后再也不走了，即使回傅家，翊哥哥陪你去，再也不分开！

我已经攒够聘礼了！”

本来不打算这么快告诉夭夭，可是还有什么，比这个消息更能让她心安呢？

“夭夭，最多半年，翊哥哥娶你！

如果你不想等，那便不等，我拿着婚书去傅家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