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怎么可能?!”
齐羽也听到也面色一变:“卢太医,你莫不是老眼昏花诊断错了?”
白妤司不明白为何众人都是这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偷偷地问一旁的风间望月:“凤尾针是何种毒物,能让他们如此吃惊。”
“凤尾针中有一味金阙,此物已消失人间百年,能收藏此物制作出凤尾针之人可以说是下足了血本。”风间望月耐心的解释着。
顺天府尹张大人也站了出来说道:“凤尾针中毒者三天内毒发而亡药石无医,臣等联合太医院搜查了贵妃娘娘所住的整个荷苑并未发现其他地方有毒,只有三日前的这个酒壶带有毒物,酒杯我们虽已经排查但却是没有找到任何有带毒的酒杯。”
“也就是现在也不能断定这个毒是朝会宴时放的,还是朝会宴过后为了陷害某些人而放的咯?”白妤司耸耸肩,现在根本没办法因为她碰过酒壶而断言她就是凶手。反正她又不傻怎么可能白白承认呢,再说了抓了那么多人也就是说还有别种可能。
“白小姐说的不错,皇兄臣弟认为此事应当重新调查不能冤枉任何一个好人。”齐墨惨白着一张脸忍着痛偏帮着白妤司说话。
白妤司此时也发现了齐墨的异样,毕竟长着同齐墨师兄相同的脸而且这位王爷待自己不薄,她有些担心现在却不好开口询问。
殿中一下安静了下来,风间望月打了个哈欠:“看来皇宫养的皆是些废物,连凤尾针的毒性都不知。此毒被称为慢性毒是因为毒进入血液需要通过血液流向全身才会死。此毒若是入口,便会变成当场毙命的剧毒。”
原本被风间望月数落的人,此时也闭上了嘴,他们还真没听说过这种说法。
风间望月继续说道:“小妤司这几日并没有来过皇宫,不管是慢性还是入口之毒她都没办法下,如此可否证明她的清白?”
确实如此,真如风间望月所言的话,慢性毒白妤司三天前从没有接近过贵妃没有机会伤到她让毒进入血液,入口之毒这几日没在皇宫的她更是清白。
此事她算是洗清了嫌疑,所有人也都无话可说,齐墨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只是这一松懈下他有些站不住晕倒在地上。
“王爷!”
“九弟,卢太医还不快看看!”
一时间金銮殿手忙脚乱,几个皇子扶着齐墨去了寝殿休息,卢太医连忙跟上去为他诊治。白妤司站了起来有些担心,她跟风间望月打了声招呼:“望月,齐墨的状况不对我去瞧一瞧。”
风间望月却拉着她的手说道:“不过是被齐岚天打了几板子皮肉伤罢了。”他早就知道宫中的情形,这齐墨对于白妤司过于执着,他绝不可能让他们有任何一点火花。但看着白妤司紧皱的眉头,他也站起身:“我随你一起去。”
白妤司没有拒绝向皇帝请示道:“陛下既然我已洗清嫌疑可否让我离殿看下九王爷的伤势,毕竟他也是我的朋友。”
白妤司如此关心自己的九弟是他没有想到的,他这个弟弟到底是什么时候跟她走得如此近。他面色凝重道:“有大祭司出手相助,相信九弟很快会安然无恙,有劳大祭司。”
得到皇帝的答复,她转身离开了大殿追着离开的人群去了齐墨的寝殿,风间望月在一旁看着不是滋味。
他这是不仅要帮情敌还给了情敌接近的小妤司的机会,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到了寝宫,为了避免碰到伤口齐墨被人放面朝下放在床上,卢太医捋着胡子嘴里嘀嘀咕咕地说着:“唉,九王爷也未免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受了如此重的伤居然还硬撑着那么久,这血好不容易止住又破开了。”
白妤司忍不住道:“王爷,伤得很严重吗?”
卢太医看着进来的女娃娃连忙呵斥:“白小姐你怎么进来了,王爷伤在尾骶小姑娘就不要进来了。”
风间望月拉住想要往里面闯的白妤司:“你看太医都如此说了,你还要进去。”
“你方才说他是挨了板子?为何?”白妤司想到方才风间望月说过齐墨挨了板子,那伤的位置定然不可言说。
齐墨为白妤司默默地做了那么多,一旁齐墨的侍卫终于还是忍不住想为自家主子说上两句:“白小姐还不知道吧,王爷知道了您被冤枉成嫌疑人,他马不停蹄的赶来皇宫为您开脱,可陛下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去,于是下令廷杖一百以儆效尤。受完刑王爷仍然不愿意休息,在金銮殿等着若是您真的被抓住,他一定会全力保护您。”
白妤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