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们是在几楼?”
“五楼。这老楼没电梯!”怪不得咏恩只穿平跟鞋。程城微笑:“辛苦你了。”女孩把盒子一扬:“放心,过两天她回来,我交给她。”“她出差了?”“病了,在挂水呢。”程城想这女人还真不省事,打电话给她问:“你一个人在医院,霍景知道吗?”咏恩唉一声:“不知道,你别管了。”那次因善铭误打电话,她对霍景不轻不重地丢了两句冷话后,他有两天没打电话过她病了,不然他以后绝不会准她住外面。此刻她一个人坐在医院里,右手静脉里插着两根针,自己给压着针头,正心烦气燥地仰望着水瓶里的水一点点缓慢地滴着,无聊得想挠墙。程城问了她的同事,直接找到了医院去。咏恩坐在门诊室休息室里,一手只搭在椅子上,一只手托腮闭着眼,已经睡着有一会了。一护士走过来拔了针,拍醒了她:“水都滴完了!你休息一下,等会儿下去取药。记得明天还有两次。”咏恩边按着止血的两根棉签,边答应说好。这才注意到了程城,一愣,随即眉皱得更紧了,无可奈何地说:“哎,你——”程城拍她的肩:“坐着。我替你去取药。”取了药,程城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