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看,能看出花儿?房租都欠我多少天了!”
周殷听到这样的话也不在意,捧着一本医书靠在墙边,只能靠闭着眼睛来麻痹自己。
江君棠觉得他性格有点怪。
他看人的眼神总是凶巴巴的,惹得江君棠没事儿不敢跟他搭话。
接下来的日子里,江君棠白天出去找工作,晚上回去拿出书本复习,对于一个毕业多年的人来说,重新拿起高考的习题还真是有些犯懵。
好在这是七十年代,题目的类型没有那样多变。
她很顺利地复习下来几天,在附近的餐馆找了个服务员的营生。
江君棠又过上了两点一线的生活,不过是改变了个环境罢了,几天就能适应过来,这对于她来讲没什么的。
这天下班回家,江君棠看到周殷把头埋进水盆里,正嘀咕着他又要干啥的时候,他却一头栽倒,以一种很痛苦的姿势跪在洗手池前,四肢战栗着。
这吓坏了江君棠,她想找人帮忙,可这个时候院子里根本没有人。
她只好先过去把他先搀起,“你怎么了?周殷,听得到我说话吗?”
周殷的意识显然在那刻已经丧失了,但在江君棠的呼喊下,他拼命醒了过来,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水盆里的水浇在自己头上。
这反常的举动任谁看来都不像是正常人。
江君棠决定不管闲事,能避则避,免得被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打扰到自己的生活。
她进屋后锁上门,眼神忍不住从窗户看向外面。
腊月的天气,即使是大太阳挂在天上温度也低得厉害,可就在这样的天气里,她看到周殷站在院子里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赤着膀子又挨了一盆冷水。
然后把盆扔在水池里,回头去拿自己脱下的衣服。
正当江君棠以为他要穿上衣服回去的时候,周殷提着毛衣,却朝着她这边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