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般,一双眼睛完全冲着身侧的李瑗。
更甚在此刻竟开口调戏起来,噌唥一声,钢刀猛的拔出:
“无知小儿,作乱肃亲王府,当这是什么地方?”
话音未落,刀影已经冲出!
“让我来!”
不用石林吩咐,洪承畴咧嘴一笑,越开身位,原地只留下身影攥动的冷风。
石林看都没看两人,几步走到女人跟前,
“大明人?”
女人显然不愿搭理,伸手裹了裹身上披风,不予言语。
“嘿?”石林得寸进尺,“来豪格府上?认识豪格?”
被石林猛猛地往上贴,女人蹙眉,厌声道:“你又是什么人呢?”
“呵呵,在下爱新觉罗·石林,大清和硕贝勒。”
这一次介绍,罕见的带上了前缀,甚至还补充了后缀。
“你倒是好心情,看着他们狗咬狗。”女人仍旧没有好脸色。
“哈哈哈,姑娘性情中人,有趣!”转头看向洪承畴的战场,只见后者已经卸掉了对方的雁翎刀,愣大的拳头,对准就是一顿猛捶!
“肚肚,打死可不好交代。”石林喊了句。
“明白……爷!”洪承畴头也不回的应道。
对于洪承畴话中特意没有称呼“贝勒爷”的举动,石林讥笑,没有点破。
“叫人!!叫人!!!”
不用挨打的披甲人知会,在方才两人刚开战的时候,就已经有包衣偷摸溜走,报信了。
此刻话音刚落,哗哗声蓦然响动,似从四面八方涌来。
紧随声至,
一排排宛若麻蛹归巢般的镶蓝旗披甲人,蜂拥而至……仪容衣甲,各不相同,但脸上的震惊以及不可置信却很统一。
有的甲胄很切身,蓝光凛凛,甚至连头盔都盖在了脑儿门上;有的看着就是没睡醒,一手提溜着裤腰,一手拽着宽厚雁翎刀……
甚有几名披甲人手里还揣着木炭,缕缕火苗映在惊愕的脸上。
洪承畴早都退到了石林身边,
躬腰低声:
“贝勒爷,敌众我寡,优势在我?”